陶寬爹說著說著便有些了模糊,也許是實在太累了,也許是對陶寬媽說的話題不太過於得感興趣,漸漸起了鼾聲,陶寬媽也不願去打擾自己男人睡覺,也就不再說話,整個陶家都已入睡,銀井灣再次沉睡過去。早上起來的各人都有自己的事。陶寬爺爺老了,也沒有了那時的早起,陶寬媽也有自己的事,更不去打擾他,任由他想睡就睡。老年人缺覺也是正常,有時候陶寬爺爺半夜醒來,甚至是整夜整夜不睡,直到天亮後才迷瞪一下,這時候去打擾他,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在農村,除非是實在走不動的,都會去動動,哪怕是割些草,放放牛也是對家庭的幫助,但陶寬爺爺用不著,他除了去菜地瞅瞅啥事不用他操心,這就是陶寬爺爺的福氣,雖說兒孫自有兒孫福,但老人都不放心,能幫著一把是一把,也正如後來的的段子所說的:德國的車好,中國的爹媽好。陶寬爺爺就不一樣,有著會掙錢的兒子,有著孝順的兒媳婦,再有二個孫子可謂是福祿齊全,除了溜達還兼著銀井灣老人的訴說,碰到別人家裡有對老人吃好的還得去說說別人。陶寬爺爺起來的時候,都日頭曬床上了,沒有絲毫的懊悔,有的是睡醒後的那種滿足。陶寬爺爺穿好衣服也就到了廳堂,看著外面的好天氣,便走到廚房裡去洗臉。沒有洗牙齒習慣的陶寬爺爺,直接就是洗臉。外面傳來了陶寬媽的腳步聲,陶寬媽已經把衣服洗好,拿回來晾曬,看著陶寬爺爺在洗臉,便對著陶寬爺爺說:爹,您的粥在月鍋裡,我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起來,只好盛了一大碗放到月鍋裡去溫著,到這個時候不算是太冷。陶寬爺爺對於自己的兒媳婦這樣對自己,心裡十分高興,有句問候話:有粥可溫。陶寬媽說完便自己去曬衣服,陶寬爺爺也就從月鍋裡端出一大碗粥來,可謂粥冷自然稠,到了這個時候粥,很稠,和飯差不了太多。下粥的菜放在桌子上由竹罩蓋著,直接拿來就可以吃。陶寬爺爺吃著粥,心裡挺開心,也對自己的準確決策感到滿意,要不是自己耐心得求著劉哥,陶寬爹未必能找到這樣好的師傅,有了師傅還有師孃心疼著,學好手藝也就順理成章,有了好的手藝,才能娶到陶寬媽這樣孝順的兒媳婦這都是連著來,可謂:一著高棋定乾坤。早上的粥到了這個時候,加上月鍋裡溫著,冷肯定說不過去,燙更難成立,最好的便是順口好吃。沒有了牙的陶寬爺爺似乎對於粥更多的:()醫療機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