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的意思很快就被一個年長點的同伴阻止了,除了沒有坐一起吃飯,其他的事照樣和同伴一起做,走路,睡覺,喝水都一起的。到了四五天後,陶寬爺爺被那個稍微年長的同伴,拉到沒有人的地方,見四處沒有了人,那個年長的同伴才附著陶寬爺爺的耳朵,輕聲說出了那個人的底細,那不是鹹蛋,只是個鹹蛋的殼,鹹蛋裡的蛋是被吃掉的,裡面裝的是鹽,用油炒過的鹽,每次吃飯,只是沾點鹽下飯。年長的同伴說完就很快得離開了陶寬爺爺,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繼續走路陶寬爺爺聽到年長的同伴的話,有些不適應了,甚至有些反感,想吐的感覺,但最終沒有吐出來,陶寬爺爺這才知道,沒有誰容易,也沒有誰過不下去,這對陶寬爺爺的觸動很大,甚至是棒喝,陶寬爺爺想:那個人的鹹蛋咋就那麼經的吃,從家裡出來都快七八天了,再鹹的鹹蛋都要吃完了,那個人的鹹蛋就吃不完呢,陶寬爺爺也諒解了別人的難處,也許正如開頭上說的,也許是真的過不下去了,把家裡僅有的一點鹹菜或者是鹹蛋留給了自己的家人,而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得有擔當,把最苦的留給了自己,把最好的哪怕是最後的一點食物留給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陶寬爺爺也沒有再邀請過那個人一起過來吃飯,到了路上還是一樣,能照顧的儘量照顧下那個人,一直到他們都找到了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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