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焦急,但是沒有辦法,他們都知道,生產隊長已經起不到太多的作用,完全是大隊在操作,尤其是大隊支書更是核心。即使是焦急但卻也無話可說,大隊支書的做法還是比較公平的,至少把五保戶給保障了,再就是家裡的情況比較貧困的也給照顧到了,有了這樣的分法,自己也不能說太多話。陶寬爺爺也是這樣想的,但陶寬爺爺還是有塊心病,就是自己家門口的那塊田,按照等級來算,是好的田,自己想分到是有些困難的,也只有邊走邊看了。擺在桌子上的箱子外面都給糊嚴實了,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箱子的口子也很小,只能容得下一隻手進去。到了這個時候的陶寬爺爺不再幻想著有什麼好田能給自己了,反正家裡還有個兒子在掙,田也種不了,即使是要種也得請人幫忙,估計是到了收穫的季節,陶磊和陶寬才能幫忙。想歸想,鬮也得去抓,容不得自己瞎想,後面的人還在等著呢,只有自己把鬮抓到了才能叫下一個戶主的名字。陶寬爺爺手伸了進去,在裡面扒拉著,默數著還有幾個鬮沒有被抓走的,而後仔細得摸著著這樣鬮有什麼不同。陶寬爺爺的手在箱子裡摸著鬮,旁邊的大隊支書也在笑著,陶寬爺爺並不去理會大隊支書的笑,心裡期盼著自己能有個好的運氣。大隊支書的笑也似乎在催促著陶寬爺爺趕快得把鬮抓走,儘快得結束眼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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