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名字,夏微直接驚了一下,快速看下去,越看越心驚。
桑止和段柏康兩人竟然將自己給供了出來。
他們在接受採訪時,特意將自己點出來, 說最開始為楚蓮請律師的人是她,緊接著,後面就是一些關於自己的職業,辦過什麼案子。
這簡直就是公開處刑嗎?
夏微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他們兩人在搞什麼,怎麼能將自己供出去。
“怎麼了?”莊老是大夫,明顯感覺到夏微的氣息不太對,立馬停止說話給夏微把脈, “心平氣和,放輕鬆。”
夏微簡直快哭了,指著報紙道,“秦教授,桑止和段律師告訴報社的人,是我請他們給楚蓮辯護。”
她的身份是公安,她出面請律師的話,可能會被有些人當作不專業。
“他們說的是事實。”秦教授還以為夏微知道,“這次楚蓮的辯護成功,有你一半的功勞。”
夏微欲哭無淚,這下,她想回公安工作的路好像更加渺茫。
“我是公安,不能偏袒罪犯。”
莊老呵呵地笑起來, “你沒有偏袒, 你只是幫她請了一位律師,你做了一件好事。”
“真的嗎?”夏微靠在沙發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她不這樣覺得,她已經可以想象任隊長那張快要黑成賣炭的臉。
說不定現在,他正在挨趙局長的罵 。
“這起案子在全國引起了轟動。 ”莊老一方面是因為老夥計不斷地向他請求,答應給夏微治病,還有一方面,是夏微的遭遇。
他倒是很欣賞這種敢做敢當的性子。
“沒有人會覺得你做錯。”
夏微都快無語哭了,他們這些人可能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但局裡可不會這麼想,現在更是被全國人民都知道,所有的壓力都給到了局裡。
前路一片漆黑。
一整天,夏微都陷入渾渾噩噩之中,連帶著身體睏乏,在吃了一顆莊老給的藥丸後,回自己的房間睡著了。
連陸景宴什麼時候將她的行李送過來,雙什麼時候離開她都不知道。
“至於怕成這個樣子?”段柏林是秦教授的學生,有時候會過來幫秦教授打理一下家裡,照顧他的起居。
他知道夏微是因為他哥告訴報社,是她請他過來當律師的事情變成有氣無力,不由好笑。
“當然至於呀,如果局裡因為這件事情生氣,不讓我回去工作怎麼辦?”
段柏林和夏微是同齡人,加上他們已經熟悉,說話比較隨意。
“不讓你回去,有的公安局想讓你去上班。”現在的夏微可是名人,有一手好畫功,又有破案天賦,哪個公安局不想要她?
“唉,你不懂。”夏微嘆了一口氣,回想自己來到南陽市公安局,闖出來的麻煩也不少,有時候她也替任隊長捏一把冷汗的。
段柏林坐在客廳裡,侍弄著屋裡的花花草草。
秦教授今天去學校,莊老說是要幫夏微找藥,兩人一大早出門去了,段柏林是秦教授專門留下來照顧夏微的。
“這好像是藥草吧?”夏微看著花盆裡的花草,好像她的空間裡有這些東西。
“是,這是莊老帶過來的。”段柏林非常細心地幫花草鬆土,又給它們澆上一定量的水,再將它們放置到合適它們的位置。
他做這一切,簡直隨意自然,又十分小心無誤 。
如果不是夏微知道,段柏林以前沒有做過這種事情,都會覺得他以前常常幫莊老做這種事情。
段柏林做任何事情,都好像不會出錯。
“段同志,你是學生嗎?”
他和陸景宴是朋友,陸景宴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