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英心中著實有些驚訝。
宋福金和盛唐、太和三人相視一笑,指著下面的望舒說道:“我們可不敢居功,這還要問永嘉啊!”
“英姨,榕娘最近和我們一起學游水來著,遊的可好了呢!”望舒笑嘻嘻的走過去拉著劉榕的手,“今後您可別太縱著榕娘犯懶了,我三師傅說過,要多動動身體才能更結實,女娘也是如此!您看,這才幾日功夫,榕娘飯量都見長了呢!”
柴守英笑的直點頭:“好好!英姨聽我們望舒的!快,將東西都抬上來。這次英姨從廣陵給你們帶了好些小玩意兒!有吃的有玩的,雖都是些民間不值錢的物件兒,可盛在新奇。你們幾個就當作是英姨的一片心意,可不許嫌棄!”
“怎麼會呢!”望舒驚喜的看著劉家僕婦抬上來的兩口大箱子,興奮的抱著柴守英的腰說,“我早就想要廣陵的新鮮玩意兒了!英姨真是送到了我的心尖尖上啊!我歡喜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嫌棄!新城你們可不許跟我搶啊!”
徐珩拉著李靜怡和嚴菀走過來,昂著頭說:“那可不成,榕娘學游水,我們也有份兒教呢!英姨的謝禮,可不能便宜了你一人!”
“就是,就是!”李靜怡也笑著撲了上去,抱著一盒點心說,“永嘉,這次我也不站在你那一邊了!我要搶!”
看著幾人笑著鬧作一團,宋福金笑的頭都抬不起來了:“看看這幾個丫頭!忒丟人!”
柴守英笑著說:“太后若是嫌棄,那我可就抱走了!公主和縣主嬌憨可人,我可是愛的緊呢!”
“快抱走!快抱走!”宋福金笑的直襬手,“只把榕娘給我留下就行!榕娘天真可愛,我也愛的緊呢!”
看著宋福金興致大增,盛唐和太和兩人也一唱一和的湊起趣來,一時間,滿屋子的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聽著內室裡女眷們的笑聲,李景遂、李家明並劉家父子幾人,也在外間笑起來。
“這次廣陵之行,劉某也是深有感觸。”劉繼明感慨的說道,“本以為金陵已是江南之最,誰知廣陵更有一番人壽年豐之態,江南人傑地靈、民康物阜!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啊!”
李景遂聞言哈哈大笑,舉杯說道:“修遠兄,既然如此喜愛江南,不如舉家南遷,定居我金陵城,往後也好一起喝酒,一起論道啊。”
劉繼明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大王一番好意,劉某心領了。但是故土難離啊!江南雖好,可親戚故舊都在北地,即使那裡再亂,家在,就終要回去啊。”
李家明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修遠兄長此言,我理解,但不贊同。故土雖難離,但若生在亂世,即使是為了家人安康,也需好好打算一番。昔日那些世家大族,為避戰禍不也曾幾度遷徙。有親人在的地方,何處不是家呢?”
“懷瑾所言甚是!”李景遂笑著說道,“聽聞修遠兄自和嫂子成親後就已經分了家,自立門戶。如今若有心帶著妻兒南遷,也不是難事。”
劉繼明笑著搖了搖頭:“那是父親的意思,北地幾易其主,在這亂世為儲存家人,父親才不得已早早分了家。可我們兄弟幾人如今宅院依舊相鄰,分家之說也只是空有其名罷了。南遷之事,父親定不贊同。我也不能如此自私,留下父母兄長,一家南遷。況我家中也並無人出仕,應當能在這艱難世道中求的一隅偏安。”
李景遂和李家明對視一眼,默默嘆了口氣,見劉繼明態度堅決,也不再勸說,只是互相舉杯共飲,祝願今後一切安康,也期待能有機會再聚。
“七兄,聽所欲那小子說,你的婚事差點兒就定在廣陵了啊?”見父親和齊王聊的正歡,劉承栩撞了撞劉承樺的肩膀,笑著小聲問道。
劉承樺瞪了弟弟一眼,心中暗罵所欲那小子一回來就賣了主子,轉頭又換上一副笑臉,看著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