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替孫子解釋道。
楊嘉卉笑著點了點頭:“楊阿婆,我自是知道阿復的性格,一門心思就在讀書上,不善言辭,也不善與人交流。沒關係的。”
“是啊,楊阿婆,我們不介意的。”李菀青也笑著搖了搖頭。
“楊阿婆,這些錢,你收下吧。”望舒將剛才從那些人手中收到的“保護費”裝在一起,都遞給了楊阿婆。
“這如何使得!”楊阿婆見狀,急忙將錢袋子往外推卻。
“您就收下吧,這些也是他們平日裡從您這裡收走的,再還給您,也是理所應當的。”望舒笑著勸道。
“就是啊,您快收下吧,我們拿著也沒什麼用。”李菀青在一旁笑嘻嘻的勸道。
見楊阿婆還是有些猶豫。望舒想了想,繼續說道:“今年怎麼著,楊大郎也是能進書院的了,正是要用錢的時候。不管是書本,還是筆墨紙硯,哪樣都要準備齊全了。所以您就算是為了他,也得收下啊。”
聽到這裡,楊阿婆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猶豫,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內心做了一番激烈的掙扎。最終,她咬了咬牙,狠狠地點了點頭。
楊阿婆顫抖地伸出手,接過了望舒遞過來的錢袋,緊緊地攥在手中。她的眼神逐漸變得溼潤,眼眶裡閃爍著晶瑩的淚花,但她努力忍住不讓眼淚掉下來。
在與三人告別時,楊阿婆緊緊握著錢袋,彷彿那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她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帶著感激之情向三人道謝:“謝謝你們!”
隨著三人漸行漸遠,楊阿婆依然站在原地,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她的心中充滿了感慨,這些年輕人的出現給她帶來了新的希望,阿復今年一定可以去書院了吧!總算是和那些逝去的人有了交待。
從楊家出來後,幾人就上了馬車往書院的方向回返,只不過和來時的興奮不一樣,三人的心情或多或少都有些沉重。
楊嘉卉看著望舒和李菀青,還是先開口解釋道:“兩位妹妹,阿姊今日帶你們去楊家,確實是有私心的。還連累讓兩位妹妹被無賴所擾,實在是心中有愧,我在這裡給兩位妹妹陪不是了,希望兩位妹妹能原諒阿姊。”
李菀青疑惑的看著楊嘉卉,不太懂她話中的意思。
望舒笑著搖了搖頭:“嘉卉姊姊,你不用道歉。這件事,你雖是有些利用的心思在,但你的初心是好的,而且於我們二人而言,也並無害處。”
楊嘉卉嘆了口氣:“可歸根結底,我沒有對妹妹們明言,都是我的不對。”
“姊姊們,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李菀青鬱悶的左看看右看看。
望舒和楊嘉卉對視了一眼,輕聲笑了出來。
“菀青妹妹,我今日是特地帶你去楊家的。去年,那錢越頂替了楊復的書院入學名額,我無意間知曉後,就將此事告知了父親,父親也去了官學想替楊家討個說法,可最後還是無功而返。我擔心今年阿復的名額再被別人頂替,所以才帶了你去,想透過你之口讓院長知曉此事。畢竟,和我父親比,院長身兼國子監祭酒之職,是能上達天聽的所在,所以那些人還是很忌憚的。院長若是出手,那阿復今年的名額就肯定能保住了。”楊嘉卉抱歉的眼神看向了李菀青。
“嗨!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李菀青不在意的一揮手,“嘉卉姊姊,這事兒我一定會管到底的。而且你這麼做是對的啊,不需要和我們道歉的。”
楊嘉卉此時才開懷一笑,但還是搖著頭說:“終是我思慮的太多了些,我之前總想著有些事要讓妹妹親眼看看才好,但卻無意間將兩位妹妹置於險地。下次不會再如此了,我們姊妹三人之間,絕不會再有算計和心思!”
李菀青笑著點了點頭,拉著楊嘉卉和望舒的手開心的說:“好啊好啊!我們姊妹三人以後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