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同樣能在萬軍之中立於不敗之地。
劉承栩練的則是長槊,這種長兵器在長臂長腿的劉承栩手中完全是收放自如,簡直是如虎添翼。玄鐵所制的長槊,將少年如玉的面容襯托的更加俊朗了。
望舒學的則是相比於槊更為輕便的長槍,木質的槍身也比鐵製的長槊更有柔韌性,讓本就用慣了軟劍的望舒學的飛快,一招回馬槍使的是出神入化,就連李琢玉也不住的點頭稱讚。直驕傲著自己眼光獨到,收到了幾個好徒弟。
桑榆村不大,而且村民基本上都是盧姓族人,所以訊息傳的也極快。沒過幾日,娶了族長妹妹的衛公後人李琢玉收了幾個外姓徒弟的訊息就傳遍了全村。一時間,眾村民看向望舒幾人的目光也變了。李琢玉的身份,盧家族人自是十分清楚的。這些年,希望拜在他門下的也不少。李琢玉雖沒有拒絕,但也只是教些九經和農學的知識。別說武功了,就是李家最出名的兵法也是從來不傳於人的。
當然,若一直如此,盧家人也不會有什麼意見。可如今,幾個外姓人竟做了李琢玉的關門弟子,日日悉心傳教,倒是讓盧家人頗為不忿。但礙於族長情面,而且盧瑩雖然身體不好,可日常也力所能及的救治了不少族人,使其免於病痛。所以一時間,大家雖還沒有直接上門求公道。但私下裡的怨言倒也不少。
一直到這日,當另一個外姓人盧絳在李家院前跪了半日,最終也成功拜在了李琢玉門下時,村民們終於忍不住了,紛紛帶著自己的孩子前往族長面前討公道。
要說盧絳的事,還得回到這天的早上。
一大早,望舒等人準時來到了桑榆村的李家。還未走近,就看見那個熟悉的健壯身軀正筆直的跪在李家院門前。
“那不是盧絳嗎?他跪在那裡做甚?”李菀青指著這些時日經常在村子裡看到的背影疑惑極了。她一向不喜歡他,不僅僅是因為楊嘉卉的原因,還因為他在書院的各種惡作劇,因為很多是針對伍喬和李仲愷的,所以李菀青一直很討厭他。
但是這段日子總在村子裡看到他和孩子們玩在一起,有時候還未來得及收的笑容,讓李菀青很是震驚。擁有那一臉燦爛無邪笑容的人,真的是他嗎?
怎麼可能?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李菀青漸漸不再那麼討厭他了,也習慣了每日都遠遠的看見他的身影。就算是偶爾發現他偷偷看向楊嘉卉的眼神,也只是默默的嘆口氣,沒有了以前想啐到他臉上的衝動。
“盧絳,你為何在這裡跪著?”走到盧絳身邊後,李伯庸好奇的問道。
雖然大家都在看著他,但盧絳卻什麼話都沒說,眼睛也沒轉方向,依舊看著院子裡正廳的方向,絲毫未動。
“你們來啦?”李敏從屋子裡走出,沒看向地上跪著的盧絳,而是衝著楊嘉卉說,“嘉卉姊姊,我母親說讓你來了就去尋她,我估計是答應要收你為徒了。”
“真的?”楊嘉卉驚喜極了。這幾日自己一直陪在盧瑩身邊,看她偶爾給村民們治病,倒是對醫術產生了興趣,前些時候終於鼓起勇氣提出想跟著她學醫,但奈何盧瑩卻一直沒點頭,沒想到今日竟然是答應了。
“啊!那我呢?”李菀青急忙問道。
李敏笑著搖了搖頭:“你可不行,我母親說,就你那大大咧咧、馬馬虎虎的性格,萬一以後開錯了藥,可是罪過!”
“什麼嘛!我哪裡有那麼粗心!”李菀青不依的撅著嘴巴。
李伯庸笑著摸了摸李菀青的頭頂:“伯母說的沒錯,你還是踏實讀書吧!”
看李菀青的嘴巴越撅越高,李敏才笑著說道:“好了,別不高興了。我母親說了,雖然你不適合學醫,但是藥材培育可以教給你,你學不學?”
“學!”一聽還有的學,李菀青頓時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