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公這麼些年都不收徒,到頭來卻收了幾個外姓人,太不公平了!”
李琢玉聞言直接笑了:“就這事兒啊!沒事兒,去告訴你師傅,讓她安心在家待著,我去去就回。”
望舒拉著李琢玉的袖子問道:“師傅,我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李琢玉笑著搖了搖頭:“你們算什麼麻煩!沒事兒啊,踏實待著,阿敏,你帶著師弟師妹好好練功,不許偷懶。我回來還要檢查的!”
李敏點了點頭,拉過望舒:“放心,有我大舅父在呢,阿耶過去只是出個面而已,這事兒,我大舅父解決得了。你們就待著吧,也快開學了,以後練習時間可短了,你們與其在這裡瞎操心,不如抓緊時間練功才是正理。”
聽見李敏的話,望舒和劉承栩才對視著點了點頭,幾人也分別按照之前的進度,繼續練了起來。
一直到晚飯時,李琢玉才晃晃悠悠的走了回來,一看就沒少喝。
盧瑩嘆了口氣:“大兄又拉著你喝了多少啊?”
李琢玉笑著擺了擺手:“沒多少,就……就五罈子而已。”
“多少?”李敏在一邊驚叫道。
“五罈子很多麼?”李菀青問道。
李敏嘴角抽搐著說道:“我大舅父那裡的罈子可是大罈子,不是酒鋪裡的小罈子!”
看著李琢玉雙眼迷離的狀態,盧瑩鬱悶的吩咐道:“阿薦,阿絳,扶你們師傅進去歇著。嘉卉,去給他煮碗醒酒湯。阿敏,你去你大舅父家,問問今日的事情結果如何。這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就知道自己喝酒,也不著個人來和我講吓經過。”
望舒和李菀青扶著盧瑩坐下,給她盛了碗湯水,勸慰道:“您放心,沒訊息就說明事情已經解決了啊。”
盧瑩點了點頭,嘆了口氣:“你師傅這些年不容易,他從小就是個愛玩愛鬧的性子。為了我才隱居在此,又因為我身體不好,他一直守在我身邊,很少出谷。這些年,只有我和阿敏陪著他,他其實無聊的很,只是不說罷了。其實我很感謝你們,這些日子以來,我能看得出來,他過的很開心。”
“師孃,是我們要感謝您和師傅才對!”望舒蹲在盧瑩身邊,仰頭笑著說道,“我們這些孩子遠離家鄉,來這廬山求學,本就做好了吃苦的準備。卻沒想到能有緣得遇您和師傅,不僅教我們生存之道,還給了我們很多家的溫暖。不說我們,就連知謹他們幾個也在藏書閣遍覽群書,這幾日的收穫絕對不少。要說感謝的話,也應該是我們來說。”
盧瑩笑著摸了摸望舒和李菀青的腦袋,又看著劉承栩和江知謹等人,點了點頭:“你們都是好孩子。”
沒過一會兒,李敏就回來了,跑得氣喘吁吁的,臉上帶著幾分焦急和擔憂。看得出,為了不讓母親久等,她這一路都是用最快的速度跑回來的,連額頭上都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那原本光潔的額頭因為匆忙而變得微紅,汗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浸溼了她的衣領,但她似乎並不在意這些,只是急忙地走到母親身邊。
“大舅父也醉了,不過舅母讓我和您說,別擔心,事情都解決了。阿耶本來就一直在教孩子們讀書認字,這些難道還不夠嗎?”李敏清了清嗓子,學著舅父的樣子說道,“舅父只說了一句,琢玉教的本事都是上陣殺敵的,你們若是願意讓孩子們以後出谷從軍,那好辦,跟著琢玉學本事就是。”
說完,自己直接笑了:“那些人一聽這話,一個個瞬間都啞了。再不提阿耶不收他們的孩子為徒的事兒了!哼,要我說,這些人都是閒的!真想學本事,以前怎麼不提?這會兒看到別人學了,他們倒眼紅了!我阿耶又不是盧家人,憑什麼受他們指責!”
“好了!”盧瑩看李敏越說越來勁,直接打斷了她的話,“這話是你一個晚輩能說的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