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榕也終於笑了,是呢,以父母對自己的縱容,若是年後自己說想去廬山找望舒,也不是不行的。想通了,笑容也就更明媚了些,笑著和幾人分享起了自己小外甥們的趣事。
“小時候就聽過楨娘姊姊的名字,卻從未見過呢。”望舒笑了笑,點著榕孃的鼻尖問道,“楨娘姊姊是長的和你更像些?還是和你九兄更像呢?”
劉榕揪了揪小鼻子:“阿姊和阿孃更像一些,用阿婆的話,母女二人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過性格嘛,卻和阿孃完全不一樣。許是因為是家中的長女,阿姊言行舉止都極是妥帖,倒是和大堂姊很是相像,大堂姊是我二伯父的長女,和我阿姊年歲相近,兩人自幼一同長大。要論姊妹之間的情分,我和阿姊的感情是不如她們兩個的。畢竟,我阿姊出嫁時,我還沒出生呢!”
想起兩人之間相差十八歲的年紀差,望舒和李菀青好笑的搖了搖頭,劉榕這話倒也不差。
“我阿姊自出嫁後,就很少有機會回洛陽,一直都跟著姊夫在外四處奔波,這些年才在開封安頓了下來,也是讓我阿耶阿孃操碎了心。不過好在姊夫疼愛阿姊,兩人又是表親,要不然,我阿耶阿孃當初才捨不得將我阿姊嫁給他呢!”劉榕說著說著就笑了,看著望舒說道,“望舒,我阿耶阿孃對待孩子們可好了,只要是我們喜歡的,他們都喜歡。而且我阿孃說過,她可喜歡你了呢!”
“說什麼呢!”望舒紅著臉啐了一口。
李菀青有些不明所以,怎麼正聊著榕娘阿姊呢,忽然就轉到望舒頭上了。
劉榕收起了笑臉,認真的說道:“望舒,我說的是真的。其實你不知道,不止我阿耶阿孃,就連祖父祖母,對於我九兄的心事都是知曉的。雖然我也知道,依照你倆的身份來說,以後的路並不會是坦途,而且有可能還有很大的困難。可從小到大,只要是我九兄決定要做的事,就一定能做成。你可以相信他,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望舒笑著點了點頭:“我知道。而且,若是我喜歡的,我也不會坐等其成,我也會努力的呀。”
這是劉榕第一次聽到望舒肯定的答案,頓時忘了自己是在馬車裡,高興的一下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腦袋碰到頂棚才“哎呦”一聲捂著腦袋坐了下來。
“怎麼冒冒失失的!”望舒無奈的拉過劉榕,替她揉著頭頂。
“我這不是一時高興嘛!”劉榕笑嘻嘻的衝著一臉驚詫的李菀青做了個鬼臉,開心的捧著臉,享受著望舒的輕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