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李菀青和楊嘉卉都沒聽說過,李善道也搖頭說不知,倒是讓此事被暫時擱置了下來。
一直到這天,一向不到晚膳時間不回家的李伯庸突然興奮的從書院跑了回來,一進門就笑著喊道:“望舒,堂兄打聽到了!”
正在後院練武的望舒和晴雨,還有在一旁觀戰的李菀青和楊嘉卉,都不約而同停下了手中動作,齊齊看向了李伯庸。
“望舒,我打聽到了。”李伯庸喘著粗氣,停在望舒面前,又重複了一遍。
望舒有些怔愣,片刻後才反應過來,驚喜的看向李伯庸:“大堂兄是打聽到琢玉先生的訊息了嗎?”
李伯庸得意的點了點頭:“是啊!我今日隨著先生去棲賢寺拜訪行因大師時,聽到了些琢玉先生的訊息。”
“可知道先生如今隱居在廬山何處?”望舒急忙問道。
李伯庸搖了搖頭:“行因大師也不知道琢玉先生具體在何處隱居,只是說曾經在五老峰附近見過他一次。”
“五老峰?”望舒驚訝極了,廬山書院就在五老峰南麓,而且前些時候,她還跟著李從嘉去過其它幾峰呢,可以說,五座山峰她都登了頂,卻並未發現有高人隱居的痕跡啊。
李伯庸點了點頭:“大師也說,只是見過一次,卻不一定就是住在這裡。不過我想,至少我們知道琢玉先生確實是在廬山了,而且他既然來了一次,總不會就再也不來了吧!總能見到的。”
望舒點了點頭:“是啊,只要有心,總能見到的。”
李菀青和楊嘉卉也笑著安慰道:“總算有了些訊息了,不然我們都不知道這廬山之中,竟然還有衛國公的後人隱居。所以啊,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們繼續找,總能找到的。”
望舒笑著點了點頭:“謝謝你們。謝謝大堂兄!”
李伯庸笑著拍了拍望舒的肩膀:“一家人,客氣什麼!而且既然知道了衛國公後人的訊息,我也好奇的很啊!幫你打聽只是個名頭罷了,你要去拜訪的話,可別落下我啊!”
衛國公的後人,於兵法和武功上一定是極通曉的,可於學問一途上卻並不一定擅長。李伯庸如此說,望舒當然知道是為了讓她寬心,也不點破,笑著點了點頭,只是在心中越發感激起李家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