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腦袋雖然不至於不保,但是也絕沒有好果子吃啊!”
老兵看了眼望舒離開的方向,雙眼含笑:“怪不得都說永嘉公主和別人不同,這一見,果然有意思!放心吧,公主若想罰我們,就不會走了。”說完,踢了踢坐在地上的小兵,“起來,像什麼樣子!”
“永嘉,你跑去哪裡了啊?你不是要參賽嗎?不會是怕輸跑了吧!”
剛剛晃悠到賽場邊的望舒聞聲一下子坐直了,看向說話的李從嘉,輕笑一聲就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身姿輕盈,好看極了。
“五兄,要想馬兒跑,先讓馬兒吃夠草。我去賄賂我的鵲羽了呀!”
李從嘉和李從度站在一起,笑著朝望舒走了過來,李從度拍了拍鵲羽的頭,鵲羽不高興的一揚脖,驕傲的躲開了李從度的手。
李從嘉見狀笑著搖了搖頭:“你這鵲羽的性子還是如此啊!當初我就想騎一下,它都不肯。如今這脾氣更大了,連摸一下都不行!”
望舒笑嘻嘻的拍了拍鵲羽的頭,炫耀的說道:“我摸就可以,我們鵲羽的性子好著呢!”
“走吧!比賽要開始了。”李從度笑著牽起鵲羽,帶著望舒往賽場走去。
“二兄不參賽,這次郎君們的比賽,大兄贏定了。”李從嘉看向了陪在李璟身側的李弘茂,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他還記得幼時見過的二兄在馬上的瀟灑身影,真真是颯沓如流星啊。
“你這話可是說錯了!”望舒笑著看向李從嘉。
“哪裡錯了?”
“就算我阿兄參賽,最後奪冠的也一定是大兄!”
李從嘉雖然是李弘冀的親弟弟,卻自小跟著李弘茂長大,對時常黑著臉的李弘冀是懼多過愛,而對於李弘茂卻是崇拜異常。此時聽聞望舒的話,立刻反駁道:“你不是最愛你阿兄了嘛!怎麼不相信他呢?”
望舒嘆了口氣:“那也不能盲目信任好不好!大兄的騎射,我聽韓儼說過,只能用風馳電掣和百步穿楊來形容,那是能上戰場殺敵的!”
“他見過?”李從嘉不服氣的問道。
望舒搖了搖頭:“見倒是沒見過,他說他是聽他三兄說的。韓三郎不是和大兄一樣,都在廣陵嘛。他肯定親眼見過的。”
李從嘉還想說什麼,忽然白了臉。
望舒和李從度順著他的目光轉身,從望舒剛才過來的林子裡又走出了一人一馬,同樣黝黑的高大駿馬上,一身暗紅騎裝的少年肅目看向三人,眼中神色意味不明,卻彷彿能攝人心魄。
“大兄。”三人急忙恭敬行禮。
李弘冀點了點頭,從他們身邊直接掠了過去。
“看看,每次他看我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好像要吃了我似的!”李從嘉鬱悶的嘟囔著,“還是我親兄長呢,二兄都比他像!”
李從度安慰的拍了拍好友的肩:“大堂兄不是一向如此麼,他不是針對你。”
望舒笑嘻嘻的點了點頭:“是啊,你別怕!他就是樣子嚇人了點兒,也從來沒真正罰過你打過你啊,你怕什麼啊!”
“還說沒有呢,我到現在都記得小時候除夕放炮竹那次!”李從嘉撅著嘴,朝著李弘冀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偷聽人說話,真沒禮貌!”
望舒聞言直接笑出了聲:“我猜他也不想聽!”想起自己剛才聽到的那些,望舒推了推李從嘉的後背,“走啦走啦!還比不比賽了!”說完,拉著兩人快步朝賽場走去。
雖然是臨時授命,可王盛昌畢竟跟在李璟身邊多年,對李璟的喜好那是瞭如指掌。這次春獵和騎射比賽,樣樣都辦到了李璟的心坎上。聲勢浩大,窮侈極奢,處處都彰顯著皇家威儀。
望舒一路走過,看著就連賽場周邊的欄杆上都被各色鮮花所點綴,不遠處那看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