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體弱……”
李敏不耐煩的打斷了男子的話:“哎呀,隨便你們吧!”
看著男子尷尬的表情,李琢玉瞪了李敏一眼,拍著男子的肩膀安慰道:“二兄,你別和阿敏一般見識,她這性子你也知道。”
盧瑩此時輕聲笑了笑,看著自己的兄長說道:“阿敏說的不無道理。升兒慢慢大了,不能再任性了。二兄,你和二嫂不能照顧他一輩子。他自己的病自己也知道,若是還不懂事的不喝藥,不配合治療,那以後也就別再來找我了,我雖能治病,卻救不了命。”
盧升聞言,垂著眼眸不知在想什麼。
男子嘆了口氣,抱著懷裡的男孩兒站起身,衝著盧瑩和李琢玉點了點頭,轉身往門外走去。
在男子衝進來後就起身站到一旁的眾人此時才又坐回了座位,看著門外消失的父子倆好奇極了,卻也沒好意思開口詢問。
李敏雖然沒看出眾人的好奇,但是向來憋不住心裡話的她已經開口抱怨道:“二舅父和二舅母每日裡小心翼翼的,活的真累!”
李琢玉不贊同的看了眼李敏:“阿敏,升兒身子弱,本就是和尋常孩子不同,父母愛子之心深切,你還小,沒辦法感同身受罷了。”
盧瑩看著撅起嘴的李敏笑了笑:“其實阿敏不是不能感同身受,她是希望我二兄二嫂對待升兒能公平些,什麼都管著,只會讓升兒更加體會到自己和尋常孩子的不同,也越發自閉起來。”
李琢玉看著盧瑩點了點頭:“還是阿瑩心細。不過二兄也改了很多,之前可是連跑跳都不讓的,自從你上次勸了他,如今升兒已經可以出門玩些時候了,已然很不錯了。”
盧瑩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李菀青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道:“那個升兒到底是患的什麼病啊?”
“菀青!”李伯庸看著李菀青搖了搖頭。
盧瑩笑了笑:“無礙,升兒是我二兄的幼子,自出生起就患有血虛的病症。”
“血虛?我看他面板微黃,已是有了黃疸的症狀,雖然還不嚴重。可只有嚴重的血虛才會引起黃疸,而且……”望舒微微皺起了眉,“他是否不止七八歲的年紀?”
盧瑩驚訝的看向望舒,點了點頭:“是,升兒今年已經十歲了。你懂醫術?”
望舒搖了搖頭:“並不懂,只是看過幾本醫書,知道些症狀和藥理罷了,卻不會治。我在書中見到過血虛的病例,若是出了黃疸,必是會有發育不良的症狀。因此,才斗膽一猜。”
盧瑩點了點頭:“升兒的血虛是很嚴重,能長到十歲已然是奇蹟了。”
望舒的猜測被肯定後,立刻驚喜的看向了盧瑩:“伯母,您的醫術一定很高吧?相傳,藥王曾經傳授醫術與盧升之。您就是盧升之的後人!”
盧瑩看著望舒點了點頭:“不錯,我們這一脈確實是盧升之的後人,每一代中都有人學醫,不過醫術卻只能夠的上平常,不敢稱高。”
望舒驚喜的搖了搖頭:“藥王後人,怎不配言高!況且嚴重的血虛之症您都有辦法。伯母,望舒有一事相求!”說著,望舒前行了幾步,直接跪在了盧瑩面前,磕了個頭。
看著望舒的樣子,盧瑩驚訝急了,急忙起身扶起了望舒:“你有何事但說無妨,何須行此大禮!”
望舒眼泛淚光,激動的樣子讓熟悉她的人都默默嘆了口氣。
“伯母,我兄長自出生以來就氣血不足,天生體弱。後來又受人毒害,身體更是每況愈下。我阿耶請了許多大夫,卻都言明我兄長壽數不長,也許只有幾年的時間了。我想求伯母出山,救救我兄長!”
聽見望舒的話,盧瑩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和嘆息。她輕輕拍了拍望舒的肩膀,眼中流露出一絲心疼和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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