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熱。”老婦人拍著劉承栩的肩膀交待道。
“母親,還有客人在呢。”左首第一個座位上的婦人笑著提醒道。
“對啊,祖母,我的朋友們都在,您可給我留點兒面子啊!”劉承栩也笑著衝老婦人眨了眨眼。
老婦人笑著拍了拍孫子,看了一眼剛才出聲提醒的婦人,這才含笑看向瞭望舒和李家兄妹:“不好意思,老身年紀大了,這一見孫子,就高興過了頭。你們可別怪老身招待不周啊!”
望舒笑著行了一禮:“怎麼會!舔犢、思鄉,自古以來就無法割捨,人之常情嘛。”
聽見望舒的話,老婦人笑的連連點頭:“真是好孩子!你就是李三娘?瑾孃的孩子?”
望舒點了點頭:“晚輩李望舒,見過老夫人、各位夫人。”
李仲愷和李菀青也紛紛跟著行了禮。
“晚輩李仲愷,見過老夫人和各位夫人。”
“晚輩李菀青,見過老夫人和各位夫人。”
“好好好,快起來。都是好孩子!”老夫人年紀大了,看見晚輩每每都開心極了,尤其是像望舒和李菀青這樣的年輕小女娘們。不僅拉著兩人絮絮叨叨的聊著天,還從手腕上褪下兩個水頭極好的玉鐲,送予了兩人作見面禮。就連李仲愷,也得到了一份文房四寶。
“這就是李院長家的二郎和大娘吧!”左手邊的婦人又一次開口道,還笑著看了眼坐在她下首位置的另一個婦人。
接收到訊號後,左邊下首位置的婦人立刻笑著說道:“怪不得呢!原來是李院長家的公子和女娘,真真是虎父無犬子啊!今年多大了?可有取字?”
李菀青聽著這誇讚,雖然帶上了自己,可目標卻是自己兄長,不由在心裡暗笑一聲。
李仲愷禮貌的朝說話之人行了一禮:“回夫人,小子還有三個月滿二十,所以尚未取字。”
婦人聞言笑的更燦爛了,還想繼續追問,卻被上首老婦人的一聲輕咳打斷了:“三娘,你柴姨唸叨了你好久呢!自從知道你要跟著九郎來家裡,就興奮了一整日,快去和她說說話吧!再將你綁在我身邊,怕是你柴姨要不依嘍!”
望舒笑著看向了柴守英,柴守英也笑眯眯的看著望舒,衝她招了招手:“快過來,讓我看看。”
望舒拉著李菀青,一起朝著右邊下首位置坐著的柴守英走了過去,兩人肩並肩,規規矩矩的又行了一禮。
“好了好了,這才進門不一會兒的功夫,孩子們都行了多少禮了!快起來,讓柴姨好好看看!”柴守英將望舒和李菀青一起拉到身前,將望舒仔仔細細看了個遍,嘴角還笑著,眼睛卻紅了,“長大了,比小時候更漂亮了!”
柴守英右邊坐著的婦人見狀,用手安慰的拍了拍柴守英的肩膀,笑著說道:“這就是瑾孃的孩子吧?叫望舒?”
望舒聽見阿孃的名字,立刻朝旁邊看了過去,跟左邊坐著的兩位婦人一個端莊一個明媚的打扮不同,柴守英身邊的這位婦人乍一看極容易被忽視,平淡的面容上,眼神也是淡淡的,就連裝扮也極為素雅,可就是這樣一位尋常到極點的婦人,卻在看向她時,給人一種極為溫暖的感覺。
“這是榕孃的二伯母。”柴守英笑著介紹道,“對面是大伯母和三伯母。”
望舒和李菀青聞言,又笑著喚了:“大伯母、二伯母、三伯母。”
聽見望舒和李菀青跟著榕孃的稱呼,柴守英邊上的婦人笑著點了點頭:“其實,你也可以喚我一聲表姨母,我孃家姓鄭。”
在望舒驚喜看過來的目光裡,鄭氏又微笑著朝她點了點頭。
望舒早就聽李家明和她講過,她的外祖母就是姓鄭。滎陽鄭氏,曾是大唐時期最顯赫的五姓之一。經過戰亂,曾經的五姓七望和江南士族一樣,已經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