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菀青高興的笑了起來:“阿姊,聽我大兄說,要想有你那一身的漂亮輕功,是要學上好多年的,你是自小就開始練了嗎?”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李菀青對望舒的稱呼,已經從望舒姊姊,變成了姊姊,又變成了最親密的阿姊!
“那當然!”晴雨將包好的桂花取了來,正好聽見李菀青在誇自己的公主,立刻插嘴道,“三娘是四歲就開始練功了呢!風雨無阻的,而且她可不只輕功好,她的劍法更是一流呢!我的功夫還是她教的呢!”
“哇!”李菀青的杏子眼立時變成了星星的形狀,拉著晴雨在她旁邊坐下,好奇的問道,“晴雨姊姊也會功夫啊?”
晴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婢子可擔不起您叫我姊姊,喚我晴雨就好!”
李菀青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反駁道:“我的婢女銀杏,我平日裡也都是喚作姊姊的!這樣多親熱啊。”
晴雨想了想,看望舒也並沒有反對,才欣然接受了姊姊的稱呼,拉著李菀青的手,頭碰頭的和她講起了望舒的事。
李菀青一邊聽一邊時不時的用崇拜的目光看向望舒,還不斷的發出“哇”、“啊”的驚歎,讓望舒不由的瞪了晴雨一眼:“晴雨,你好像誇張了些!”
“才沒有呢!”晴雨立刻搖頭,“在婢子心裡,您就是這麼厲害的!我都覺得自己書讀得少,沒辦法描述您劍術的萬分之一呢!”
李菀青抓著望舒的胳膊搖了搖:“阿姊,我都沒有看過!我也想知道阿姊舞劍時是什麼樣子!”
望舒無奈的拍了拍李菀青抓著她的手:“這樣吧,明日我和晴雨比試一場,正好,也檢驗檢驗她最近有沒有偷懶!”
“啊!”
“啊?”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不過一道是驚喜,一道是鬱悶。
窗外月已升高,今日正趕上滿月,空中又一絲雲彩也無,毫無遮蔽的圓月比往日顯得更明亮了些。院中那株巨傘一般的紅色山茶樹,在白色的月光下美的驚心動魄。樹下有一扇朦朧的窗,燈火將三個女孩兒的剪影拉的修長,頭碰頭的親暱姿態,就像是久別重逢的親人一般親密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