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會不相信安伯和承樺兄長呢?只不過嘛……雖說兄長您的拳腳功夫確實堪稱一流,但若是論及輕身之術,相較之下,恐怕還是比我與承栩稍遜一籌哦。所以依我看吶,安伯還有承樺兄長您們二位,還是去負責天壇峰的南麓更為妥當些呢。”她的聲音輕柔婉轉,卻又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反駁的堅定。
老安目光凝重地凝視著身旁那位眉頭緊皺、陷入沉思之中的劉承樺,他自己的眉心也不由自主地皺得更緊了一些。實際上,老安心知肚明,望舒剛才已經給足了他顏面。畢竟,雖然自己的武功造詣頗高,但那也僅僅侷限於外家功夫罷了。倘若真要論及輕功這一門技藝,他與望舒相較而言還是稍遜一籌的。
眼前的五斗峰高聳入雲,山勢陡峭險峻到令人咋舌的地步。毫無疑問,想要成功登頂這座奇峰,非得有絕頂高超的輕功不可,如此方能保證萬無一失。面對如此艱難險阻,老安心中縱然萬般無奈,但最終也只能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與望舒更換行進路線。
看其他人對於分配的路線都沒有異議,張松也點了點頭,將手中畫好的地形圖發給了眾人:“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吧,負責天壇峰的就順著那邊的路繼續向上就是,其他人沿著昨天的路先下山,再按照手中的圖去往各自的方向。至於這裡的裝備,大家就不用管了,我已經知會了下面的人,再僱些人上來收拾。不過不管搜尋的結果如何,五日,也夠所有人將自己負責的地界搜尋一遍了,五日後,我們在藥王墓那裡匯合。若是有人找到了藥,切記以哨聲相傳,而且一定要在摘下藥材三日內,送到這裡。”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帶著各自的登山裝備和張松畫好的地形圖,朝著各自的目標飛奔而去。
五天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要在五天內搜遍王屋山,任務還是很艱鉅的。
看著望舒朝前飛奔的身影,劉承栩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被迫停下來的望舒疑惑的扭頭看了過來:“我們得快些,五斗峰我們都沒去過,究竟如何險峻也不甚知之,還是早些到了才好。”
劉承栩點了點頭,但手上的力度卻更加大了幾分:“望舒,你剛才和眾人交代的話,自己先忘了嗎?你現在就不管不顧的消耗著內力,等到了五斗峰,遇到了真正的險境,又該如何應對?而且,若我們找到了藥,你又怎麼保證自己還有力氣,將它在三日內送到天壇峰?莫非你忘了,這藥必須是新鮮的才有用?”
看著劉承栩平靜的雙眸,望舒也漸漸平靜了下來,自嘲的咧嘴笑了笑:“是啊,是我的心先亂了。謝謝你,承栩。”
看望舒放鬆了下來,劉承栩才鬆開了緊緊抓著她的手,笑著說道:“你那根弦繃得太緊了。如今,藥王傳人已經找到,方子也有了,不過一味藥而已,我們尋就是,那麼多不可能的事我們都成功了,這最後一味藥,也一定能找到!”
望著眼前的劉承栩,那雙眼眸之中閃爍著無比堅毅的光芒,彷彿能夠穿透一切阻礙。在望舒的注視下,這道目光如同暖陽一般,驅散了她心中最後一絲憂慮與不安。
終於,望舒完全鬆弛下來緊繃的神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燦爛而動人的笑容。她用力地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沒錯,咱們肯定能夠找得到!”
劉承栩聽聞此言,輕輕頷首,表示認同。接著,他開口提醒道:“出發吧。雖然使用輕功加快行程並無不妥之處,但切記不要再過度耗費自身的內力了。”話音剛落,他便當先邁步向前方走去。
望舒凝視著劉承栩漸行漸遠的背影,心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安寧之感。這種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所有的防備和擔憂,整個人都變得輕鬆愉悅起來。儘管明知對方可能無法看到自己此刻的動作,她還是忍不住滿臉笑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快步跟上劉承栩的步伐,一同向著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