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若不是看在華亭確實懂事惹人憐愛的份上,我定不會輕饒了她!”宋福金冷笑了一聲。
“如今外邊傳的厲害,說華亭縣主才是真正的皇室淑女。婢子聽了也氣不過,我們永嘉公主善良聰慧,能文能武,這樣的性子竟然被說是粗野,您當真不出手管管嗎?”青蘿有些氣不過。
宋福金聞言卻笑了:“粗野又如何,再粗野,我永嘉也是真真的公主稱號。而且淑女名聲有什麼好,我就是要讓永嘉能隨意而活。而且,你以為外面的人都信她?不過是給她一份薄面罷了。對了,永嘉呢?午膳不陪我吃也就罷了,如今該是下了課了,怎麼也不見人影?”
青蘿也不解的搖了搖頭:“確實是沒見公主的影子。剛才我去給公主送茶葉,也只見了紅綃在殿中,要不婢子再去看看吧。”
宋福金正要點頭,忽然看見李從度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阿婆,二兄可在這裡?”李從度還沒站穩,就急切的問道。
“不在,弘茂沒在皇子所嗎?”宋福金疑惑的問道,怎麼會來這裡找弘茂呢。
“啊?二兄上午時聽見大姑母要去找大伯父告狀,就急匆匆的跟了過去,到現在了還沒回去呢。我以為是從大伯父那邊回來,他就來找永嘉了呢。”李從度皺著眉頭說道。
“告狀?”宋福金聞言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去看看永嘉在不在!如果不在,讓紅綃那丫頭立刻過來回話。”宋福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青蘿聞言,也急忙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功夫,紅綃就白著一張臉跟在青蘿身後走了進來。
“說!到底怎麼回事兒?永嘉呢?”宋福金氣憤的問道。
“太后!還沒到中午時,聖人就派王盛昌來叫了公主過去,公主不讓我們告訴您,說是一會兒就回來了,不欲讓您擔憂。可後來慧行回來了一趟,悄悄告訴婢子,公主被聖人罰了,還千叮嚀萬囑咐別讓您知道。可如今天都快黑了,公主還沒回來!太后您去救救公主吧!”紅綃本就擔心的不行了,如今見太后問了起來,乾脆一股腦的全說了。
宋福金聞言,氣的眼前一黑,差點兒沒站穩,還好青蘿和安康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太后,您慢點兒!彆著急,聖人是公主生父,怎麼也不會重罰的。”安康急聲勸道。
宋福金聞言略穩了穩心神:“從度,你先回去。安康、青蘿,隨我去雍和殿。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罰的我孫女!”
看著宋福金往外走的身影,紅綃也急忙站起身跟了出去。
雍和殿裡,李璟坐在李弘茂的身邊,臉上佈滿了焦急的神情。
“喝了藥都已經兩個時辰了,怎麼還沒醒?”李璟看著臉色蒼白的兒子,心裡焦躁極了。玉笙生他時就有些困難,所以自他出生起就有些不足,只要稍微受點風就容易生病,這麼些年的好生將養,連弓馬都不敢讓他碰,可算是養好了一點兒。可今日這一遭下來,李璟看著病中不停出著冷汗的兒子,自己也急出了一頭的汗。
“聖人,太后來了。”王盛昌看著眼前似乎要暴走的君王,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稟告著。
李璟聞言皺了皺眉,還沒說話,就看見了從門外走進的宋太后,只能站起身行了禮。
“阿孃怎麼過來了?”
“平日裡陪我用膳的只有永嘉,今日午膳和晚膳卻都不見她人影,所以我就來找找她。也看看她究竟犯了何錯,要受這麼久的罰。”宋福金看著一臉擔憂的李璟,心裡嘆了口氣,他的慈愛永遠都只對著一人,可天下之人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此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釀成大禍。
“她頂撞長輩,還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我作為父親,自是該好好教導教導她,讓她知尊卑明是非才對。阿孃是覺得兒子錯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