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起一瓶水就給他扔了過去。
捲毛接住水,晃了晃手裡的資料:“老大讓我去找了季詩情的字跡資料,我正準備給他呢,他在哪個審訊室?”
曹斌一合計:“巧了,我正為這事兒過去,資料給我,我去,你歇會兒。”
敲門進去的時候,曹斌深看了季詩情一眼,走過去小聲開口:“隊長,字跡鑑定出來了。”
他在資料上點了兩下,駱尋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這是說,駱尋的猜測沒錯,寫遺書的的確就是季詩情。
他又在駱尋那邊說了兩句話,季詩情隱約聽到張超,招了,遺書幾個詞語。
這讓她心裡徹底崩塌,什麼都不想隱瞞了。
曹斌裝模作樣地說完,又看了季詩情一眼,然後出去了。
他一出去,駱尋不說話,只盯著季詩情看,看得她心裡發毛,忍不住問:“張超他……”
“他全招了。”
駱尋說:“季詩情,偽造遺書這個事情,張超說是你一個人乾的。”
季詩情又是一個激靈,激動的都站了起來:“不是!不是我一個人乾的!他先提出來的,我才加了後半句!”
遲夏眸子一凝:“你的意思是說,你只加了半句,前面的內容是本來就有的?”
季詩情點頭如搗蒜:“對!但是張超怕警察發現字跡不一樣,才讓我重新模仿了一份,那份遺書現在也還……也還在我包裡呢!”
“所以……”
遲夏又問她:“遺書前半段的內容,殺妻棄子這些事,你們並不知情?”
季詩情一臉茫然地搖頭:“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當時我們腦門一熱就有了這個主意,什麼殺妻之類的,我根本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