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
這靈符釋放出讓人窒息的恐怖壓力,這股子壓力只在方圓十丈範圍內縈繞,並沒有向四面八方無限制的擴散出去。就是這股子含而不吐的恐怖壓力,直接碾碎了梧桐叟的護體劍芒,碾碎了他體內磅礴無鑄的劍元,輕輕鬆鬆的重創了他。
“這是……”
梧桐叟不敢置信的問白河。
“顯而易見,太上劍符……這是上界傳下來的至寶……威力無鑄,尤其是對我劍門弟子,更是殺伐巨大。”白河低聲的嘟囔著:“這只是一枚子符,母符在少宗手中……小梧桐,你就給少宗低個頭,服個軟,否則她真能殺你滿門!”
梧桐叟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河:“我不在宗門,坐鎮劍城的這些年,究竟是……就算她父親是當代掌教……掌教也不能一手遮天……尤其是這太上劍符,這,這……”
墨雲在一旁低聲嘆息:“若是少宗想要坐上掌教寶座,她隨時想,隨時就能坐上了。你這些年坐鎮劍城,你不知道,這不怪你……如今劍門,最大的人,不是諸位隱修的太上長老,不是負責日常事務的實權長老,不是掌教,也不是各殿殿主、執事……”
“少宗,才是現在劍門的無冕之王!”白河低聲道:“小梧桐,你得罪她做什麼?稍後,趕緊向少宗賠個禮,說幾句好話。少宗畢竟是少年脾氣,這股子氣過了,漫天烏雲也就散了……”
梧桐叟和他身邊的幾個心腹弟子,麵皮全都抽成了一團。
這是什麼道理?
這還有天理麼?
這還有王法麼?
這,這,這……
雖然梧桐叟的確有包庇影樓貴賓的意思,雖然梧桐叟的確有窺覷阿虎嗩吶的心思……但是,這不是正常的麼?
梧桐叟是劍門的太上長老之一,他做點營私舞弊的事情,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反而是白黿……她這胳膊肘,有點往外拐啊!
喂,喂,劍門少宗的胳膊肘往外拐啊!
沒人管麼?
沒人理麼?
上哪裡講道理去啊……
這太上劍符……感受著劍符中那股子含而不吐的恐怖威力,梧桐叟毫不懷疑,只要白河催動了這枚劍符,就算是十個自己,也是瞬間被抹殺了!
這劍符對其他宗門的修士,殺傷力或許並不大,起碼不至於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但是這劍符對於修煉了劍門劍道的劍修而言,那就是先天剋制的大殺器——看看那劍符內,無數翻滾湧動的劍光,劍門所有的劍道奧義都被包容在劍符中,無論梧桐叟如何反抗,如何掙扎,他在這枚劍符面前,就是一個完全透明的小可愛。
生殺予奪,他完全無力自主。
“我沒聽說過,劍門有這樣的異寶!”梧桐叟苦笑。
白河、墨雲略有點憐憫的看著梧桐叟:“你不要知道的比較好……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好……總之,趕緊去向少宗賠禮,再挑選一些好玩的、值錢的寶貝做賠禮。”
“不僅僅是給少宗,還有她身邊的那位陰公子,那位魯智深,還有魯智深的三位女眷,一群護衛家丁,你都要打點好了……我們才好給你求情,才好給你說話。不然,少宗如果真的動怒……小梧桐,沒人能保住你!”
滿劍城的劍門弟子,還有各大鑄劍師作坊的學徒、門人等等,都揮動著明晃晃的大寶劍,滿天下的追殺影樓所屬。
影樓的殺手們,別的本領不大,但是逃命的本事是一等一的。
就算是那些劍修的劍光遁速極快,也快不過影樓殺手們的影遁之術。
於是,就看到劍城的上上下下、大街小巷、牆角狗洞、陰溝水池裡,上千名大大小小的影樓殺手怪叫著化為一道道陰影亂跑,每一道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