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裡是新家,也不是新家。
說陌生,但又很熟悉。
不過,確確實實,這邊比大湖公館住著要舒服一些。
把枕頭墊到了一個舒服的高度,這會兒情緒放空的他拿起了剛才調整成靜音的手機,打算刷一會兒微博,賴嘰到兒子和女兒回來。
結果就看到了幾個未接來電和訊息。
都是齊雷打過來的。
微信同樣也是他發的:
“到家了沒?”
“休息好了給我回個電話。”
“不過也不急。”
見狀,他直接撥了過去。
“嘟嘟……喂。休息好了?”
聽著齊雷的話,許鑫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嗯,回來之後小睡了一會兒,剛醒。”
“下午有空沒?見一面?”
“你在燕京?”
“對。”
“唔……有啥重要的事情麼?要是沒有,我下午想在家陪陪孩子。”
“也不能說是重要吧。就是那個叫刁義男的導演,下午和我約了見面,要給我看看劇本。我想著你這不剛好回來麼,也過來看一看。”
許鑫一愣:
“他和你聯絡了?”
“對,約的就是今天見面。”
“這樣啊……那行。”
思慮再三,他答應了齊雷:
“下午在哪見?”
“老地方?”
“秦川雅舍?”
“對。”
“好。”
點點頭直接答應了下來,電話結束通話後,他不得不穿好衣服,一路來到了廚房。
此刻,85後當之無愧的no1正戴著圍裙,手上蘸著麵粉,拿著擀麵杖在熟練的杆著一張大面皮。
那股……帶著幾分煙火氣的溫柔氣息瞬間將他包裹。
情不自禁的,他從後面抱住了妻子。
“幹嘛?”
楊蜜習以為常,一邊擀麵,一邊問道:
“不好好躺著休息,來廚房幹嘛?”
“剛才齊哥給我打了個電話,你知道刁義男是誰不?”
“知道,《夜車》的導演……還有《洗澡》,《夜車》上次我替你去戛納的時候,見過他。”
“喲?”
許鑫這下是真有些驚訝了。
楊蜜發出了一聲得意的輕笑,順手用指尖往後面一刮,就在老公臉上留下了一道麵粉的白痕。
“我記性可是很好噠!”
“是是是,我們家寶貝最厲害了~”
他忍不住在妻子的脖頸之間啃咬。
楊蜜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享受著這一刻屬於夫妻間耳鬢廝磨的溫存。
不過很快,當她感受到了什麼後,趕緊恢復了清醒:
“行了,別鬧了,咱爸都快回來了……他咋回事啊?”
“嘖。”
給妻子脖子裡留下了好多口水的許鑫略作遺憾,把在戛納的時候和姜倵的事情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然後……
楊蜜不樂意了。
抄起擀麵杖,轉身,杖頭指著老公的鼻子:
“姓許的!”
“……幹啥?”
許鑫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你別亂來啊!”
“還我亂來?你在戛納發生了這麼多事,你為啥現在才跟我說!?”
“你也沒問啊。”
“我沒問?”
楊蜜鼻子開始變歪了:
“每天我給你打電話,都問你有啥新鮮事沒,你怎麼回答的?沒有!沒有!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