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過我是單身狗啊。”
酌酒看了她一眼,指骨分明的手覆上攬著他臂彎裡的小手,平淡的面容透著淺淺的柔和。
醉月捂了捂眼睛,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眼睛好疼。”
“居然瞞了我們這麼久,還能不能愉快地做小夥伴了?”
“遭受到了會心一擊,有那個妹子願意拯救我。”
“心累,單身狗好難。”
漁火笑了一會兒,轉口說道:“我說,餅乾算我跟阿酌的賄賂,那邊還有兩個人沒有接受懲罰呢。”
隨著她的話語,大家將視線轉到了林輕渝和葉宴身上。
葉宴微微抬了抬眼眸看了一眼笑得幸災樂禍的漁火,慢悠悠地說:“我和阿渝在你倆先進來。”
“我不聽,不能這樣算!”
一群人鬧騰著,絲毫沒有初次見面的拘謹尷尬,次元壁在他們面前輕而易舉就被融化,一如他們平日在群裡邊聊天時的自在融洽。
懲罰最後還是無疾而終,一頓午飯吃完,糖瓷就提議去爬附近的樂居山。
山路上鋪了石階,走起來倒也不困難。
松柏掩映在皚皚白雪之中,青綠與雪白交織看起來清新怡人。天空的灰白隨著山勢的拔高感覺越來越近,鋪蓋下來與滿山純淨的顏色幾欲融為一體。眼前蜿蜒的山路階梯穿過樹植抵達視野所看不到的地方,沿途的景色構織成簡約清麗的畫映入眼裡。
幾個女孩子一起拍照留念,齊排排地站在石階上或是環抱著樹木擺出各種姿勢,冬日裡的寒氣撲騰到她們臉上蒸出了柔柔的粉紅。女孩子們衣服顏色基本都偏暖色,湊在一起就像是雪地裡一朵朵柔美瀲灩的花。
照片拍得差不多了,也走的有些累了,她們放緩了速度,三三兩兩和平時玩得更好一點的小夥伴湊在一起慢悠悠地往山上走。
鏡花花跟阿夏走在隊伍的最前端,鏡花花還轉過身朝落在後面的秦風揮了揮手:“秦風大叔,走快點兒!”
漁火跑到酌酒身邊,拿著手機跟他分享剛才拍好的照片。
“累了?”葉宴走到停在石階上並沒有動的林輕渝身邊。
林輕渝搖搖頭,手放在唇邊呵著氣,聲音都有點朦朧:“等你啊。”
葉宴把她圍巾拉高了些遮住她小半張臉,又替她正了正白色的護耳帽才牽住她的手往自己衣兜裡一放:“玩得開心?”
林輕渝剛想說話,就聽見頭頂一陣奇怪的聲響。循著聲音一抬頭便看見簌簌的雪往下落著,她瞪著眼睛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葉宴護在了懷裡。
“明明是來捉弄人的,但為什麼還是覺得自己被糊了一臉狗糧。”糖瓷嘆了口氣。
林輕渝從葉宴懷裡探出頭,就看見糖瓷和漣茵扶著樹幹正一臉痛心疾首的搖著頭。她也反應過來了,剛才就是糖瓷和漣茵一起搖動了他們旁邊的一棵樹,以至於堆積上樹上的雪花紛揚著砸落下來。
面前的葉宴頭上肩上堆滿了雪花,神色透著點無奈。
林輕渝雖然被他攬到了懷裡,不過身上還是落了些許雪瓣。他抬手掃了掃粘在臉上的冰涼就沒再管自己,先是拍去她背上的雪白。
他顧著林輕渝,林輕渝也惦著他。她惦著腳尖拂開葉宴衣領裡落滿的一片白,拽了拽他衣角:“阿宴,低頭。”
葉宴聽話的垂了垂首,任由她細細的清理他身上的積雪。
先前還杵在這邊的漣茵和糖瓷已經跑到了酌酒和漁火附近,似乎在預謀又一場雪落。
等弄好了,林輕渝和葉宴已經落後了大部隊一大截,他們也不急,攜著手緩緩綴在隊伍尾部邊說著話邊看著周圍的景色。
蜿蜒盤旋的路一寸寸在腳下退去,林輕渝看著身邊的人,心裡突然就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