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通歧黃之術,只是久不診治,一但把脈開方,有時會糊塗。”
禿子青年“小牛山”立即插言說:“六成病的人給你一副藥,準給治死!”
如此一說,“一塵”道人的老臉頓時通紅,其餘人等也哈哈笑了。
“風雷拐”劉剛,立即沉聲說:“盟主問話時,其餘的人不要隨便插嘴!”
江玉帆一等“風雷拐”說完,立即望著矮胖憨傻姑娘,問:“這位大姐不知有何特異功夫?”
憨傻姑娘見問,先呼了一聲,撇了撇大嘴,說:“您問俺嗎?俺是鐵掌銅頭飛毛腿,盟主如果不信,回頭咱們就比一比。”
“風雷拐”立即沉聲說:“沈姑娘不得無禮,對盟主講話要規規矩矩!”
憨傻姑娘一聽,先裂嘴笑了笑,才繼續說:“俺姓沈,叫寶琴,江湖上的王八蛋見俺長得醜,給俺起了個綽號叫‘賽貴妃’。俺自己起了個美名叫‘鐵掌女飛衛’,俺方才失了禮,現在向您說聲對不起!”
其餘幾人一聽,俱都笑了。
江玉帆笑著說:“小弟喜歡說話爽快的人,如果不是惡意的,小弟不會介意。”
啞巴青年一聽,立刻比手劃腳的哇哇叫了一陣。
江玉帆雖然不知啞巴的意思,但仍俊面含笑,目不轉睛地看著啞巴的動作。
“風雷拐”一等啞巴劃完畢,立即代為解釋說:“他的名字叫方守義,是一個飛賊,在‘偷’的功夫上,除了他師父外,已無人能與他比……”
話未說完,啞巴方守義已得意的豎了豎大拇指頭,同時嘿嘿笑了兩聲。
江玉帆聽得劍眉一整,不由迷惑地問:“怎麼,他的耳朵不聾嗎?”
“獨臂虎”一笑說:“他這個啞巴是半路里出家,是被人害的,不知道的人當面罵他,都被他害慘了。”
啞巴方守義,又得意地嘿嘿笑了兩聲。
江玉帆又望了幾人一眼,問:“諸位認為我們應該有些什麼職位?”
風雷拐劉剛說:“我們共計十二人,一位盟主,兩名護法,三名堂主,六名執事,不過,六名執事中,應該有三人兼任壇主。”
禿子青年小牛山,立即笑著說:“我們既無嘍羅也沒有大頭目,還要三位壇主幹什麼?”
“風雷拐”一瞪眼,道:“鄧天愚怎知道我們沒有一兵一卒?”
一提到鄧天愚,大家不自覺地看了一眼殿外的天色。
只見紅日西下,滿天彩霞,已是酉時過半了。
“黑煞神”首先憂急地說:“盟主,時間不多了,就請儘快分配職位吧!”
江玉帆一聽,面現難色,不禁遲疑起來,因為職位分配的恰當與否,決定他們前去‘湖濱山莊’的行動能否成功與彼此間的團結。
是以,他揮了一個“稍待”的手勢,同時凝重地說:“讓小弟在心裡先安排一下。”
說罷,緊蹙劍眉,低頭沉吟,顯然他要慎重地安排一下。“獨臂虎”一見,立即爽快地說:“盟主,這點小事何必費那麼大的心思?您說誰是堂主,誰就是堂主;您說誰是執事,誰就是執事,沒誰計較在乎!”
江玉帆一聽,立即正色問:“小弟說出來,大家絕對沒有異議?”
“黑煞神”搶先爽朗地說:“盟主,只要您一句話,大家絕對服從,哪個不聽話,就是他奶奶的龜孫!”
話聲甫落,殿外突然傳來一聲“噗哧”嬌笑。
“風雷拐”等人同時一驚,齊聲大喝道:“什麼人?”
大喝聲中,定睛一看,殿內早已沒有了江玉帆的影子。
於是,風聲颯然,人影閃動,紛紛縱出殿外,遊目一看發現江玉帆立在東南角的破鐘樓上,向著大殿脊上察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