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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雷拐”則繼續道:“如果說她是有所為而來,可是她身上也有一份‘萬鈞鴛鴦劍法’秘笈,而且,盟主和五位少夫人都曾親眼目睹,那本小冊子的字型,紙質,以及她翻頁時露出來的劍式,完全與盟主的相同,這應該是千真萬確的事。”
佟玉清看了陸貞娘一眼,不由迷惑的道:“這麼說,我們應該由另一位華夫人的身上假設了?”
“一塵一道人立即頷首道:“不錯,屬下也正是這個意思,而且,如果確如陸麗莎莎姑娘所說,那本小冊子就是她死去的師父留給她的,她的師父當然就是華天仁老前輩最先結合的一位夫人,較之‘獠牙嫗’前輩尤超前了七八年或六七年!”
佟玉清卻蹙眉遲疑的道:“不過,小妹發現陸麗莎莎摯的那本小冊子,似乎較玉弟弟的那本乾淨為新……”
江玉帆立即解釋道:“這當然與妥善與否有密切的關係!”
“風雷拐”則正色道:“保管良好固然對小冊子的美觀有關,但最令我們注意的應該是陸麗莎莎姑娘的師父已死,而她師父的墳墓已被挖掘的事……”
話未說完,韓筱莉已正色頷首,道:“不錯,如果她是‘九玄娘娘’尉遲春鶯的女弟子,她絕不會每當談起她師父,她便痛哭失聲,而且口口聲聲說‘霞煌’真人挖了她師父的墳墓……”
佟玉清頷首道:“當然,根據種種跡象顯示,她似乎不像是‘仙霞宮’派來的,但是,我們回想華幼鶯,也就是化名的華馥馨,她們幾人公然前去‘九宮堡’賀喜,盜走了‘萬豔杯’,以及在幕阜山北山口嬉戲,進而跟蹤前去黃山惹事,都說明了她們一直在跟蹤著我們,譬如說,閻姓少女強迫孫延慶和仇蘭英為我們準備水糧和用具,我們又怎知不是武虎三人受了閻姓少女的指示而動的手腳呢?”
“一塵”道人則遲疑的道:“如果說她們要想在食物中下毒,沿途她們有的就是機會……”
陸貞娘立即糾正道:“不,在途中下毒會連累店家或留宿我們的百姓,而且,他們在黃山誇下海口,大蠻山區就是我們的葬身之地,當然要等到進入大蠻山區後才向我們下手……”
“一塵”道人迷惑的道:“照少夫人這麼說,陸麗莎莎特別用苗疆至寶‘摧毒簫’試出毒性來,豈不是前後矛盾了嗎?”
陸貞娘正待說什麼,朱擎珠已恍然道:“小妹想起來了,方才閻姓少女,可能在暗中發現了我們殺了武虎中的一人,及發現水中有毒,所以才故意現身,企圖將我們引進那座深谷內……”
話未說完,佟玉清已頷首道:“珠妹妹的判斷,當然也極有可能!”
“一塵”道人介面道:“果真如少夫人所說,那陸麗莎莎阻止我們追入深谷,豈不又和她們的初衷違背了嗎?”
這話說得不無道理,是以,佟玉清和陸貞娘都無法給予有力辯駁!
江玉帆只得道:“現在我們姑且相信陸麗莎莎說的話是實話,而我們也相信她是由‘仙霞宮’被追殺下來,她為什麼從沒有說過一句痛恨‘九玄娘娘’的話呢?”
“風雷拐”毫不遲疑的道:“這可能是她一直都不知道‘九玄娘娘’是幕後主使人之故……”
佟玉清立即追問了句道:“那麼她為什麼口口聲聲恨‘霞煌’老賊入骨,而卻稱呼尉遲春鶯為‘九玄’前輩呢?”
如此一說,“風雷拐”和“一塵”倆人,彼此一楞,頓時無話可答了。
江玉帆突然介面道:“我想這裡面有兩種原因!”
陸貞娘問:“那兩種原因?”
江玉帆道:“一是陸麗莎莎的師父從沒在她的面前談到過華天仁前輩和尉遲春鶯倆人,所以她不知道‘九玄娘娘’就是尉遲春鶯,其次則是她只知道‘霞煌’真人挖了她師父的墳墓,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