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些外國帥哥,一個個鼻子眼睛那麼大,過了二十歲比老何還蒼老,再加上狐臭,嘖嘖嘖,白雪年默默挪過去,抱著她香噴噴的老公,給她一個億,她都不會出國。
吃完晚飯,散了會兒步,白雪年迫不及待的拽著男人上樓,臥室門一關上,她撲過去了。
倒不是分開的這一天多難熬,而是之前他們也已經挺久沒做了,蔣兆深這個人有時候就是太有原則了,醫生說什麼信什麼,堅持半個月一次。
這次的半個月剛好撞上她生理期,等於說她素了二十幾天了。
她站在門口就開始扯他的衣服,“老公,你別傻站著啊。”
蔣兆深握住她亂拉亂扯的手,按著她的後背將她抱進懷裡,“給我抱會兒。”
“喔。”
白雪年抱著他的腰,聽著他的心跳,“抱好了沒有,能不能先開始啊?”
男人低笑著,胸膛都在震動。
白雪年仰起頭,“你笑什麼啊?”
蔣兆深眼底蓄著笑,寵溺的望著她,“想我了,寶寶?”
“想!”她點頭,然後踮腳去吻他,“你不想我啊?”
“想。”他忽然將她豎著抱了起來。
白雪年激動了,“老公,你真帶勁!”
男人笑著看了她一眼,然後抱著她去了隔壁書房。
白雪年,“……”
她直接垮了臉,面對給她改作業的男人一臉無語和惱火。
蔣兆深講的什麼東西,她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她現在只想撕了這些該死的卷子。
白雪年瞪著試卷上的紅色的叉,瞪著瞪著眼睛就酸了,一酸就開始掉眼淚。
蔣兆深愣住,抬手去擦眼淚,“怎麼哭了?”
白雪年別開臉,不給他碰,委屈道,“你是不是外面有別的妖精了?”
“你怎麼會這麼想?”他嘆口氣,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我有你這一隻小妖精還不夠嗎?”
她哭得眼睛鼻子通紅,盯著他看了幾秒,艱難的說,“我其實早就想說了,要不然,咱們掛個男科看看吧,早發現早治療,我不會笑話你的。”
蔣兆深,“……”
饒是脾氣再好,再有耐心,聽見她說這種話,他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是有毛病。
下一秒,白雪年忽然從椅子上被他抱到了書桌上,眼淚還在眼眶裡打轉,男人已經解開了皮帶扣。
她以為他要打她,結果一低頭,男人的西褲落在地上,她剛想說話,就被他推倒在了書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