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跟她無關!
她又沒資格過問。
蔣兆深想跟誰交往跟誰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分手是她提的,他不僅答應了,連家都給她了,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白雪年在腦海裡仔細回想了下蔣兆深跟趙蘊然相處的細節,然後惱火地伸手把玻璃上花了的名字用力給擦掉。
閉上眼睛,她站到水下,任由溫熱的水從頭頂衝下來。
白雪年,清醒點,人得往前看,蔣兆深已經這麼做了,你更應該打起精神好好治療,然後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一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她都還在想,她想要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之前她覺得壓抑,覺得想逃,所以她自私的把讓她壓抑的源頭趕走了,跟蔣兆深提了分手。
他也確實成全了她。
原本以為這樣就是她想要的生活,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
慾壑難填嗎?
她究竟想怎麼樣,她自己也不知道。
白雪年吃了晚上的藥,藥有安眠的作用,所以她很快就睡著了,但一直陷在噩夢之中。
夢境黏人,她走不出來,一直昏昏沉沉地睡著,直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
睜開眼,渾身汗溼,她盯著窗外的陽光,表情麻木的看了很久。
羅翠敲門進來的時候,她已經睜著眼睛躺了快半個小時。
羅翠叫她起床吃早餐,她不情不願的被拉起來,然後羅翠發現她身上都溼了,於是立即推著她去沖澡。
衝了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白雪年的臉上依舊沒多少表情。
被迫的下樓,被迫的吃早餐,然後被迫的見心理醫生。
往常她是很:()別惹她,她可是蔣先生的小祖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