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偉壯麗的金鑾殿內,氣氛莊嚴肅穆。
李宏身著嶄新的、繡著精緻金龍圖案的龍袍,端坐在龍椅之上,其身姿挺拔如寶劍出鞘,散發著無上的威嚴與銳氣。
他面帶微笑,目光銳利地掃視著下方站立整齊的一眾臣子。
只見他輕啟薄唇,聲音清朗而又帶著幾分笑意:“眾位愛卿這是怎麼了?為何都這般沉默不語?”
其實內心卻在美滋滋吐槽著:嘿嘿嘿!以前自己爹在時,一個個的都可能蹦躂了!
現如今,怎麼了?這是?
是腿腳不利索了,還是不會蹦躂嗎??????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片死寂,整個大殿彷彿被時間定格般,沒有一絲聲響傳出。
李宏見狀,心裡樂呵的不行。
隨即,饒有興致地繼續打量著,下方這群勤勞的大臣。
卻見其,一個個都耷拉著老臉,一臉的心酸委屈樣。
以前吧!
他親眼見證了自己的父親,在這個至高無上的皇位上所有的掙扎隱忍,與無可奈何。
可如今,當自己真正坐上這個位置時,才恍然發覺竟是如此的有趣,身為帝王也可以隨心所欲的。
想起之前王嬸子給自己出的主意,李宏更是心花怒放。
原來,只要自己手中的鞭子揮舞得夠快,給大臣們多加草料,那些堆積如山的奏摺便能迅速得到處理和解決。
想到此處,他忍不住笑出聲來,笑聲迴盪在空曠的金鑾殿中,顯得格外響亮。
“啟稟陛下,老臣上個月遞交的辭表至今尚未得到批覆……不知……”
劉息海站在朝堂之下,滿臉愁苦之色,生無可戀地望著端坐在龍椅之上的李宏,那微微皺起的眉頭,以及低垂的眼眸之中盡是深深的疲態與畏懼。
李宏一聽戶部尚書劉息海又將此事提起,眼神之中忽地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
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隨即開口說道:“哎呀呀!劉愛卿何必如此執著呢?此刻的王朝可是萬萬離不得您這樣的股肱之臣啊!
如今正值我朝蓬勃發展之際,各種事務繁雜艱鉅,正需要像您這般經驗豐富之人來出謀劃策、統籌大後方呢。”
聽到這話,劉息海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但面上仍強作鎮定,拱手施禮道:“陛下抬愛了,微臣感激涕零。
只是微臣如今年歲漸長,精力日益不濟,實在難以勝任繁重的公務,唯恐耽誤了朝廷大事啊!”說話間,劉息海的聲音略微顫抖,顯然內心十分焦慮。
這朝堂之上,他簡直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啊!
這簡直太累了,以前太上皇在時,那可是事無鉅細,將朝堂牢牢把控在手中,很多事情他都能輕而易舉地處理。
根本無須他們這些人來處理,他們只需做自己份內的事就行。
而今可大不相同啊!這新帝,不僅把控朝堂,更是將他們這些大臣像木偶一般掌控得死死的。
太上皇退位後,便如那甩手掌櫃一般,對他們這些老臣不管不顧,自己逍遙快活去了。
還將他們這些人的底細,如竹筒倒豆子般全給了新帝。
如今新帝猶如捏住了他們的七寸,讓他們拼命耕耘,若不努力,便會有新人頂替,讓他們去那荒蠻之地開墾。
想要安安穩穩地退休,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然而上面的李宏卻不以為意,依舊面帶微笑,語氣輕鬆地回應道:“哦?是嗎?可朕前些日子聽聞,劉大人在前不久剛納了第七房小妾兒!
而這兩日一直在小妾那裡徹夜狂歡,精神抖擻得很吶!怎麼今日便突然稱身體吃不消啦?莫不是誆騙朕?”說完,李宏哈哈大笑起來,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