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村長夫人孫慧帶著里正夫人牛悅匆匆趕來。
此時,趙大姐也慢慢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嘴裡喃喃自語:“我的兒,小米……”
“荷花啊,你終於醒了!彆著急,小米那孩子已經被我們救下了。”村長夫人孫慧趕忙上前輕輕拍打趙大姐的手,溫柔地安慰道。
聽到這句話,趙大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充滿了希望和急切。她緊緊抓住孫慧的手,聲音顫抖地問道:“孫姐,小米怎麼樣了?她,她……?”說著,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去看望小米。
“哎呦,你還是先躺著休息一會兒吧!那孩子剛剛喝了藥睡下,你現在過去可能會驚擾到她。”一旁的牛悅連忙伸手將趙大姐按回床上,輕聲說道。
趙大姐聞言,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她捂住臉,悲泣道:“嗚嗚嗚,都怪我沒用,連自己的孩子都護不住……”她的心中滿是自責與悔恨,對自己的無能感到無比痛苦。
“唉!那你也要冷靜一下,該考慮考慮接下來要怎麼處理這個事情,你們家要怎麼做,整個村子都會支援你們的。”牛氏拉著趙大姐手,說著村裡的決定。
事情發生的突然,她們都在田裡忙著翻地為播種做準備,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里正,村長他們知道時,還是張老三去拿趙樅的銀針,這才知道趙大姐跟大女兒出事了。
都放下手裡的活往這邊趕,村長跟里正在院子裡跟張敬瞭解情況,發現這孩子什麼都不知道,最後決定讓兩位夫人則進來了解具體情況,再跟趙大姐確定怎麼解決。
“小米都說了對嗎?”趙大姐捂著臉羞愧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華家如此欺人,自己這麼多年勸女兒隱忍,難道錯了嗎?
十年前張小米十六歲,因父親去世,打小就知道替母親分擔瑣事,長大後也是村裡最出挑的姑娘,養成了賢惠能幹的性子。
這一到該說親的年紀,附近村子就有幾家託人來說親。趙大姐也是個心疼孩子的,不想來說親的好幾家,又都是兄弟幾個的,又窮的要命。
要說這華家是小河鎮下邊南山村的,當初張小米選擇嫁給他,是因為媒婆說他家就一個男丁,上面三個姐姐不會有妯娌矛盾。而張小米也相看了好幾個,趙大姐怕女兒名聲別有汙,就說可以考慮考慮。
趙大姐是個爽朗性子,趁媒人回話那幾天就去南山村打聽了一下。確實如媒人所說華家是三兄弟,而說給自己女兒的是華家三房的小兒子,上面三個姐姐,一家子都是老實本分的。華東為人謙和有禮,還去鎮子上念過兩年書識得幾個字,在鎮子上做工。
趙大姐打聽完覺得蠻好,配自己女兒肯定是頂好的,就回復媒人同意了。
誰知女兒嫁過去三年沒有生育,問其原因竟是每一胎都是三個多月就流產了,一開始趙大姐以為女兒身子不好,胎兒不容易坐穩。也就沒多想,就隔三差五的讓人帶點吃食過去給女兒吃。
第四年女兒好不容易生下個女兒,本以為婆家會開心,誰知道女兒從那開始就被一大家子天天磋磨。過了兩年又生下一個女孩。張小米跟兩個孩子的苦難日子徹底開始了,每天被婆母磋磨不算,三個大姑姐也是時常回來言語辱罵她,而丈夫華東更是天天酗酒毆打她。
前段時間她又懷孕了,她發現婆母悄悄給自己吃食上下藥,就留個心眼把藥留了下來,找母親去鎮上看驗看一下,結果竟然是墮胎藥。
張小米當時不敢相信,回去悄悄觀察,發現丈夫每次喝完酒回來身上都有香味。就悄悄跟著,發現丈夫在鎮子上竟然有姘頭。看穿著竟然不像正經女人,而是那種地方的,聽他們談話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張小米當時就絕望了。
原來她這是一開始就入了狼窩,與丈夫前幾年的恩愛也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