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脫個精光,頸間,胸前,脊背,連大腿上都遍佈著哈丹吻出的紅痕,身後更是一片凌亂——臀紅了一大片,淫水溢位,粘在股間,隨著哈丹的進出,發出帶著水漬的聲響。而哈丹卻從上到下,衣著整齊,只有腰帶沒了,其餘上衣長褲,竟一點沒少。我不脫他,他自己也不記得脫個幾件,倒顯得我急色,他被迫似的。鏡中的他穿著漢人服飾,看上半身,是個英俊的武將,看下半身,兩腿修長,唯獨胯間挺著自己的小兄弟,正一下一下,使勁往我裡面捅。
衣冠禽獸!
我在心裡罵,罵了幾句,罵不動了。他把我撈進懷裡,叫我轉過頭,含著我的唇一下下舔我。我知道他要射了,於是睜眼看著鏡中,只見他扣緊我的腰,突然用力抽插了十幾下,把結結實實個圓弧都快晃斷了,隨後腰桿一挺,子子孫孫,全射進了我的內壁深處。
我哆嗦著閉上眼睛,也射了第三回。
如此酣戰,我倆都是大汗淋漓,身子緊緊貼著,劇烈地喘息。他的分身退了出來,帶出一絲白濁,鏡中看著,格外清晰。我不由得臉孔燥熱,下意識抬頭望他,卻發現他也側著頭,望著鏡中淫靡的我與自己。
我們的目光在鏡中交匯,我問他:“你是什麼時候硬的?”
“剛剛,在門邊,你抱著我的時候,我就硬了。”哈丹啞聲道,“我想再做一次,好嗎?”
我望著他點點頭,他把我轉一個身,面對著面,進入了我。
屋裡有助興的物事許多,連圓弧算在內,我們試了兩三個,每個都是妙不可言。我被他做得腰痠腿軟,最後他把我壓在鏡上狠狠貫穿的時候,我已然叫都叫不出來。我的精液射得滿鏡子都是,兩腿之間更是一片狼藉。哈丹一邊插入,一邊挑著我的下巴,與我熱吻。我被吻得迷迷糊糊,心想,宮中有那麼多閒著的宮室,回宮以後,我一定要闢出一間,也照這樣掛滿鏡子,往裡頭扔上數十種器具,每夜每夜,與哈丹在其中纏綿不休。
我們收拾妥當,走出溫柔鄉的時候,已然月上中天,宵禁都開始了。我要回宮,否則皇帝徹夜不歸,萬一傳出去,大臣們的奏摺能再一次活生生把我淹了。可是宮門下鑰,我不知道怎麼回去,總不能拍著宮門,說我是皇帝,你們把我給鎖外面了。哈丹見我著急,安慰我說不慌,他有辦法。
我以為他有多好的辦法,他卻把我攔腰一抱,身子一輕,躍上屋頂。我跟著他在人家屋頂上蹦啊蹦,又覺得可笑,又覺得新鮮。以前輕功這東西我只從別人口中聽過,如今自己體驗了,覺得真是好玩。
既然回得去,便不著急了。我跟哈丹撿了棵大樹,坐在樹杈子上看月亮,看星星,一個抱著另一個,說話。我問他,輕功難學嗎,他說不難,我又說別人說可難了,要從很小的時候練起,他笑著說那人騙你,我問,那我現在可以學嗎?
他猶豫了,猶豫得很明顯,好半晌,用一種哄小孩子似的語氣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得再瘦一點。”
我瞪眼:“朕哪裡胖?”
“這裡。”他捏捏我肚子上的肉,奇了怪,平時我可察覺不到那裡有肥肉,偏偏他一捏,一小團,“還有這裡。”
在我生氣之前,他捏捏我的臉頰,吻住了我。
好吧好吧,被他一吻,我什麼脾氣都沒了。我偃旗息鼓,靠進他懷裡,聽著他的呼吸,從樹杈子中間看過去,數天上的星星。他跟我一起數,數一會兒,便低下頭親一親我。我們親了不知道有多少次,呼吸都糾纏到一處,他忽然問我:“皇帝陛下,你可有什麼乳名麼?”
我:“嗯?”
“我們族中,若是兩人結為夫婦,便要換個稱呼。男的稱對方阿姐,女的稱對方阿哥。可你畢竟不是女人,叫你阿姐也太奇怪了,所以我想,我喚你的乳名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