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很快到來,九階散修的聚集指令大概也要正式頒出,對弒血盟的進一步打擊要告一段落了!”
闐殛老祖笑道,“你要不要見過沈炳文一面?此時他就在這裡,修士聯盟往來修士與事務太過龐雜,我們的玄祗山莊,幾乎成為押解之地了!”
聽到沈炳文的名字,劉君懷心中湧起一縷異樣,低頭思慮片刻,點頭道:“見一見也好,從前的一切也就徹底掀過去了!”
玄祗山莊佔地十里,數丈寬道路連線四方各處角落,橋樑、書院、牌坊、祠堂、風水樓閣俱全,住所、園林、牧場錯落有致,均有嚴格命卦與方位融會貫通,關押沈炳文之處,便在牧場南側幽澗水澤穿行的一排木質廝棚。
闐殛老祖引領著劉君懷進入其中,恍惚中的沈炳文還沒有察覺到異常,只是失神坐在臨時牢籠裡發呆,直到二人近前,才開始警覺起來。
“沈炳文,你可曾想到會有今日?”劉君懷的出現,令沈炳文心生狂瀾卻不發一言,低垂下頭去的臉色也明暗交織不定。
“照理講你還是我的大堂兄!只是沈家諸般作為之後,也絕了沈家未來,而這一切均是建立在你們的跋扈與貪慾之上,我講得可有不當之處?你逃離平都城後的心境與我離開沈家大院時類似,可惜你依然執迷不悟,在我看到你於曦和苑酒樓出現,便知你遮掩本身氣息的原因所在,沈家大難因你參與而升級,弒血盟因你存在而導致全面潰散,這便是你的一世作為!”
劉君懷不需要他回答,二人之間註定有一個如此結局,他此時話語也多是對於往事的一種翻頁終結。
闐殛老祖則是站立一旁,眯起眼睛看著沈炳文,好像要從對方臉上表情捕捉些細微情緒波動。
沈炳文聞言一愣,也終於有了反應,他嘿嘿冷笑著,聲音嘶啞而生硬:“留我到今日,顯然是想從我口裡得出些東西,怎麼?你來了就會知道更多麼?”
劉君懷與闐殛老祖對視一眼,啞然失笑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就你這般卑微下人身份,修士聯盟需要自你口中還存有期待嗎?呵呵,也許下輩子你摒除這種自大秉性,或許還能夠有所作為,顯然今生是沒有希望了。”
“弒血盟敗落與你的自大無關,但與你這般自大其事等同。這種驕矜乃至伐功矜能之為,以至妄自尊大到了無知者無畏巔峰,視天下能人異士為草芥,將倪高邈與你的遮蔽之術當做憑藉便是該理,豈不知你等作為在我眼裡如同三歲頑童般可笑之極。”
“我若是需要你提供訊息,只要提取你的記憶便是了,還在這裡與你這般廢話連篇!念在你我之間還有一絲牽絆,索性將你我內心深處的一絲維結掀過,不料想你依舊還處在臆想當中,這種自大毀了你的一生而不自知!”
沈炳文陰陰一笑道:“那又怎樣?至少我這等下人逼迫著你們這些修真界大能惶恐多時,若沒有我這下人存在,修士聯盟此時依舊畏念叢生,弒血盟隱藏深處的強者照常窺伺在暗處,就等著對你們做出強勢一擊,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一旁闐殛老祖捻鬚笑道,“恐怕弒血盟沒有這個機會了吧?就憑僅剩的一正一副兩位盟主?小子你被困壓太久,竟然還不知此時局勢,弒血盟已然有包括兩位副盟主、八位長老在內的近三千名散修隕落,其中七階散修以上佔了三成,不知道你的強勢一擊從何而來?”
沈炳文頓時感覺嘴巴里有點發苦,舔了舔有點乾燥的嘴唇:“你覺得這般矇混與我有何意義?弒血盟豈會如此不堪一擊?”
劉君懷搖了搖頭,“你就好像一個患有臆想症之人正在發病,而且要把你的諸般胡思亂想強加到別人身上,不知你是可悲抑或是可憐?對於弒血盟你所知多少?你可知它存在目的何在?弒血盟背後勢力你又瞭解多少?”
“弒血盟之所以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