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了。
她的狀態也不會似現在這樣平靜。
一個人在乎另一個人,有牽掛,心緒面色是會有變化的。
這騙不了人。
蔣束聽見溫為笙這句話心稍稍放下了,事實確實是這樣。
不過。
“你是不是不自信?”
蔣束直接問道,就如一把利劍,直刺溫為笙的心。
溫為笙一頓,隨即笑了:“是,我確實不自信。”
三年的婚姻,三年的一千多個日夜,又是那麼優秀的人,他很擔心自己替代不了那個人。
儘管,自己也不差。
蔣束一瞬便看見了溫為笙的不自信,雖不自信,但他很坦然,也接受自己的不如旁人。
蔣束見溫為笙這模樣,神色當即輕鬆了,他手當即落在溫為笙肩上,重重的一拍。
“實話說,你錢掙的是沒他多,但除此之外,你沒有一件是不如他的。”
“我這可不是因為你是我朋友我才這麼說,我說的是事實。”
溫為笙笑容放開,說道:“我當然知道,而且我也不覺得我雖不如他就怎麼樣,他是他,我是我,我們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
“常寧當初喜歡他,願意嫁給他,也是嫁給的是他那個人,如若我和常寧有緣,能和常寧走在一起,那我相信常寧喜歡的也是我這個人,不是外在的這些東西。”
蔣束瞬間便滿意的笑了,滿臉的笑容:“對!常寧不是那麼膚淺的人,你很好,她也知道。”
“行,不說了,你沒什麼事我就放心了,剛剛看見洛商司咱們都不跟常寧說,畢竟也是有著三年感情的人,這見了不好。”
“嗯。”
兩人不再多說,回客廳,繼續佈置早餐。
而房間裡,常寧和饒嘉佳並不知道溫為笙和蔣束在說著什麼,倒是蔣束那突然的驚聲傳進來,讓兩人都聽見了。
饒嘉佳皺了下眉,明顯不悅。
常寧倒是還是,只是一頓便沒什麼反應了。
饒嘉佳給常寧塗藥,因為塗藥要把領子解開,所以她看見了常寧後頸,甚至下面一些的紅印。
是之前沒看見的,更多的紅印。
她皺眉:“怎麼這後面也有,你是不是全身過敏了?”
說著饒嘉佳便去拉常寧的領子,往她背上看,而這一看,還真看到不少紅印,饒嘉佳一瞬面色嚴肅:“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身上,你身上應該過敏的面積不少。”
常寧是看不到後背的,她只以為自己身上有紅印,但現在聽饒嘉佳這話,她也蹙了眉:“背上也有嗎?”
說著她伸手去抓,卻沒覺得癢,說:“不是過敏吧,我不覺得癢。”
饒嘉佳若沒看見還好,但她看見了就不會這麼視而不見,把塗抹的藥放一邊,便直接去解常寧的衣服。
常寧都來不及說話,襯衫便被扯到了腰下,露出了她只穿著胸衣的身子。
而她的肌膚上,紅印許多,前胸,後背,腰,都有。
饒嘉佳一下看見這麼多的紅印,整個人都驚呆了:“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紅印?”
常寧此時也看見了自己身上的紅印,她看不到背上,但她能看見自己身前,鎖骨下方,腰,都是一大塊一大塊的紅印,尤其是腰,好似被人勒過,紅印比其他地方深,顯眼。
她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