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強滿臉笑容地看著眾人道。
毛壽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知道大爺我是誰嗎?還敢讓我賠錢?”
毛壽此時已經喝多了,完全不記得有人買單的事,就算記得,這些東西畢竟是他打碎的,自然是拉不下這個臉來。
“甭管您是誰,打碎了東西就要賠錢。”
孫強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雖然還是笑容,但語氣已經變得強硬了許多。
“二爺,二爺,都是小事,小事,錢我來付,我來付。”
其中一個請客的官員,急忙說道。
“少他孃的廢話,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充大頭?本大爺是打碎了幾個杯子,不過是幾個破酒杯,哪值得了這麼多錢?敢敲本大爺的竹槓,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毛壽絲毫不領情,先是罵了兩句那個討好他的官員,然後一臉強硬地看著孫強道。
孫強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了起來。
“諸位要是這個態度的話,咱們就要好好算一算賬了。”
孫強說著將手中的算盤攏了攏,一旁的初六不著痕跡地出了酒樓,直奔周楚家中而去。
此時周楚的家中很是熱鬧,那些世子郡主在陸煒大婚之後,基本都離京了,只剩下朱顯榕、沐雲萍和朱思瑩三人死皮賴臉的要住在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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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顯榕和沐雲萍兩人還好說,畢竟兩人再怎麼說,名義上都是周楚的學生,住在周府,跟著周楚學東西倒也說得過去。
朱思瑩卻是不願意認周楚為老師的,畢竟她對周楚還存有非分之想,對於朱思瑩死皮賴臉留下,周楚也很無奈,只能裝聾作啞,畢竟朱思瑩是代王府的郡主,周楚名義上還真命令不了她,而且以周楚和代王朱儁杖的關係,也沒理由為難她。
朱顯榕跟著周楚,最想學的不是別的,正是經商之道,他在張家村的時候特意問過楚璃,這才得知楚璃經商的本事都是跟這位錦衣衛指揮使學的。
朱顯榕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心中很是驚駭,他沒想到真有這麼一個人,樣樣通,樣樣精,而且每一樣都做到了極致。
行軍打仗,朱顯榕對周楚蕩平倭寇的事,有所耳聞,有明一朝百來年都解決不了的倭患,被這位錦衣衛指揮使僅僅用了半年時間就徹底解決了。
朱顯榕作為楚王府的世子,一直都清楚,倭患一直解決不了,根源不在倭寇,而在江南走私集團。
只要將江南走私集團梳理清楚,解決倭患不過是水到渠成的事罷了。
但這件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是難如登天。
豈不聞先帝朱厚照只是往江南走了一趟,回京之後半年時間就因病去世。
要說這其中沒問題,朱顯榕是不信的。
朱顯榕對周楚的瞭解還不止這些,周楚在大同做的事,朱思瑩和朱顯榕沐雲萍說過不止一次,對於周楚領兵打仗的本事,兩人驚為天人。
更不用說虎賁軍和玄武軍這兩支強的離譜的軍隊都是出自這位錦衣衛指揮使的手。
論經商,這位錦衣衛指揮使入仕之前,已經在京城賺了很多錢,無論是雲桂坊還是醉仙樓,任何一個,哪怕對朱顯榕這種藩王世子而言,也是極其誇張的斂財機器。
朱顯榕和沐雲萍越是瞭解周楚,就越是對這位老師佩服的五體投地,周楚會的每一樣,似乎都能做到極致,而他們,能將其中一樣學個三四成,就已經是奢望了。
特別是在周楚向朱顯榕講了做多和做空的概念之後,朱顯榕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太夠用了,為了方便朱顯榕理解,周楚還特地將之前楚璃在江南做空生絲的案例拿出來講了講。
朱顯榕聽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