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駁斥這個冷麵無賴,可是一想到自己剛才對人兒說過的話,上官玄玉努力的抿著自己俊美的嘴唇,緊緊的不發一言。
“好了,都不要吵了。”一個頭,兩個大!看著眼前如此場面,宋吟雪微皺著眉,冷聲打斷了他們。
“玄玉,我要走了。”四下無旁人,只有近身者,宋吟雪轉眼,開口慢慢對上官玄玉說道。
“雪兒你要去哪?我也同你憶起去。”一聽人兒這樣說,幾乎是沒有半絲猶豫,上官玄玉立刻開口而道,態度堅定,語氣堅決。
“不行。”搖搖頭,宋吟雪輕聲,那望向人兒的目光哩,也同樣有著堅決。
“為什麼?”玄玉臉色微痛,一顆心緊緊的揪起,他緊緊地看著宋吟雪,眼中滿是企求的神色。
“玄玉,真的不行。”知道他心裡所想,宋吟雪微微嘆了口氣,她斂下眼眸,輕輕的搖著頭。
“郡主!你如今已是我們家公子的妻子了,自然是走到哪裡都不能丟下他的!”
不忍心玄玉這番模樣,茯苓連忙出聲勸說。此時在他心裡,木已成舟,便沒有了往日的種種間隔,有著,就只是為自家公子爭取更多的信念。
“帶上他幹嘛?又不會武功!要是下次再有人刺殺雪兒,那雪兒是救他,還是自保?”聽到茯苓的話,席墨涼不禁冷著聲開口,因為不知道宋吟雪的武功有多高,所以他此刻的話,是真心,私假各摻一半。
真心的是他真的很在意宋吟雪的安危;私假的是他覺得可以趁此機會來擺脫上官玄玉對人兒的糾纏。
“什麼?刺殺?雪兒,難道剛才有人刺殺你嗎!?”聽了席墨涼的話,玄玉心中一驚,連忙雙手扶著宋吟雪的肩,雙眼不住的上下打量著,想看個清楚人兒究竟有沒有受傷?
“不用看了,那刺客已經被我打跑了!我留了他的活口讓他回去稟報,讓那幕後黑手知道有我席墨涼在保護。”知道他的意思,席墨涼冷聲開口說道。
聞言,上官玄玉身子一怔,整個人的表情顯得有些低落。
“雪兒……”一句飽含自責及沮喪的話,在上官玄玉的口中慢慢響起,他抬眼深深地注視著人兒,有千萬般話語湧在心頭,難以化開。
是啊,他沒用!除了空有其表的盛名,其他的,他什麼也沒有!他不能保護她,在危險來臨之時,他可能反過來連累她,要她保護?於是這樣的一個累贅,這樣的一個包袱,他又有什麼資格企求她帶上他?
他知道,她是有要事在身的人,不可能為任何人而停下她前進的步伐!可是,在這前進的步伐中,她不能幫助她,卻反而還要連累她?這樣的自己,他上官玄玉在痛恨之時,也顯得極其的傷心與無奈。
他比不上席墨涼,不能很好的保護她,所以,即使是他平生唯一一次耍了心機而得到她,卻終不能陪伴在她的左右……
“雪兒……”雙手,不禁微微的握起,害怕握痛人兒,玄玉連忙將手放下,各自的傷痛,自各的傷痛,落寞。
“公子……”茯苓看著這樣的上官玄玉,心中悲痛,忍不住開口,話語傷感。
見此,宋吟雪靜靜的看著他,心中似有些異樣劃過,在沉默了很久之後,她開口慢慢說道:“上官玄玉,我要西辰……”
“西辰……”喃喃的念著這兩個字,玄玉雙眼直看。見此,宋吟雪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轉身看向一旁的樹木,口中淡然而講。
“玄玉,我一直知道你的用意,可是為什麼我在知道了你的用意後,卻還是答應的配合與你呢?”
模稜兩可的話,宋吟雪說的輕淡,其中滋味,自有聽者自己去體會。
“雪兒……”聞言後,上官玄玉一臉愣怔,不知道眼下該去怎樣理解人兒的話語?是因為喜歡?還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