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見自己匕首居然割不開‘阿忠’的脖子,雖然驚詫萬分,但她也不等招式用老,反手又是一刀刺向‘阿忠’胸口,而如先前一樣,‘阿忠’依舊是一動不動,任由那匕首刺在胸膛,只聽‘叮’一聲清脆的響,亞香的匕首又像是刺在了鐵板一樣,怎麼也刺不進去。
見胸口也是刺不進,亞香已顧不得再去驚訝,而是饒著‘阿忠’飛快地轉了起來,同時藉著縮地步法,不斷地增加手上的力量,向著‘阿忠’身上各個地方一一刺去。亞香也想當然的認為‘阿忠’肯定是練了鐵布衫一類的功夫,但她也聽說過鐵布衫或者說金鐘罩有著叫罩門的弱點所在,於是想透過不間斷的連刺找出‘阿忠’的罩門所在。於是朝香她們只聽場上不斷傳來清脆的叮叮聲,而場上二人一動一靜,動的人幾乎化成了幻影,靜的人卻靜若山巒,臉上也是毫無表情。
亞香努力地向著‘阿忠’身上各個地方不停地招呼著,甚至到了後來,她也顧不上什麼講究,連‘阿忠’的眼睛、百會以及臍下也都沒有放過,不過讓她失望的是,‘阿忠’始終巋然不動,而他臉上的表情在亞香看來,分明有享受和戲謔的味道。
過了近十分鐘,或許終於有些疲累,也或許連自己都感覺索然無味,大汗淋漓的亞香終於停了下來,她忽地跳出幾米外,手斥匕首戒備地看著‘阿忠’,呼呼喘著粗氣:“你這是什麼功夫?”
“金鐘罩橫練十三太保。”
‘阿忠’回道。如果有人夠細心,就會發現對面的‘阿忠’連衣服都不見一個洞,不過此時的朝香她們豈會去注意這麼個細節。
“不是說金鐘罩有罩門的嗎?那怎麼會……”亞香又氣又疑,她有些懷疑‘阿忠’的罩門是不是在檔下或者說後面,這兩個地方她還是因為沒有完全放得下臉皮而去刺過。
“不錯,一般人的金鐘罩是有罩門,我卻沒有,我自孃胎出來便會十三太保,又練了二十多年,便把罩門都練沒了!”‘阿忠’(阿誠)恬不知恥扯謊道,卻是一語雙關。
亞香無語了。其實關於什麼金鐘罩以及罩門,她也多是聽說而來,也沒真正見過例項,所以也敢說‘阿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不過所謂連孃胎裡就會金鐘罩,卻真的讓她感覺不可思議,但也同時感覺這‘阿忠’實在是有些可怕。
“怎麼樣?你贏不了的話就只能做我的媳婦了。”‘阿忠’又說。
“呸!就會用孃胎裡練成的本領,有本事你就不要用金鐘罩,我們再打過!”亞香怎可能答應,不過感覺實在不敵,卻也不自由想賴皮了。其實她也確實不服,這個‘阿忠’光是這金鐘罩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可憐她學的多少本領都是沒用。
“這我也沒辦法的,我這本領是孃胎裡帶來的,不想用都不成。”‘阿忠’又裝起大尾巴狼。
“那我不跟你打了,我跟你哥哥打!”亞香想把目標轉移到阿誠身上。
“這可不行,先前說好的,你要贏了我才能跟他打,你連我都不是對手,更不是他的對手!”說到這,‘阿忠’忽然一笑:“你還是乖乖做我的媳婦吧。”
亞香氣噎,她看了看另一邊輕鬆自在一臉笑眯眯的阿誠,更覺得那傢伙沒什麼本事只會拿自己的弟弟做擋箭牌,但她又一時不知如何反駁‘阿忠’的話,見耍賴沒用繞不過‘阿忠’,她想了一想後又道:“好吧,可惜我也沒輸啊,咱們就算平手了。”亞香說出這種話來,以她的性格,其實已經是無奈之下最大的忍讓了。
可惜‘阿忠’卻看出了亞香的心思,他笑道:“怎會是平手呢,我都還沒出手!現在輪到我出手,你小心看著吧!”
‘阿忠’說完,伸起右手便向亞香抓去。
亞香本不以為意,因為她和‘阿忠’之間隔著五六米遠,她覺得只要‘阿忠’腳上不動怎可能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