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空幻向楚琴指了指一盤的烤爐問道:清茶?奶茶?曦果水?還是清水?
按原樣來就是了。滿不在乎地搖了搖手,對方沒有在這上面多說什麼,見空幻似乎完全無視了桌上的冊子,楚琴有些不滿地提醒道:那是今天上午的會議報告,你就不看一下,雖然不管事了,但適度關心一下也好啊。
好好,給,楚琴你喜歡的曦果水。笑著將散著熱氣的水杯放到對方面前,空幻翻開了桌上的冊子。
楚琴是整個長老院,現如今唯一直接兼任著政府職責的人,因為她領導的是改部。
改部不是普通的部門,雖說隨著政府組成的逐步完善,這個部門的權利將越來越小,但在空幻三人看來,至少從現在往後推三十年,改部的權力都遠大於行政院、軍事院和律法院任何一個院,可以說緊急時刻,改部完全可以組成另一個政府,而不會有一點困難。
這就使得長老院不得不小心應對,如果按照習慣讓楚琴將權力移交出去,新任能否堅定改部的職責,而不是與管理層爭權奪利,這可不好說。
相比起來,楚琴她們這些算的上是初代領導人的存在,現在大都已經是幽神級,而且因為和空幻的緊密關係,使得她們不會出現其它亂七八糟的心思,相比起私有制逐步深入,而奉獻、大局觀等優良人生哲學還沒有興起的這段時間出現的新人,她們顯然更值得信任。
仔細想想,空幻都有些猶豫,私有制的實行到底是好是壞,小方面來說,它讓民眾有了自己的東西,讓民眾感到幸福;但大的方面,因此滋生的自私與貪婪,卻很容易毀了一切。
這幾年,空幻花了很多時間思考這個,不過也沒有得出多少有用的結論,但有一點他倒是確認了,那就是,族群現階段不能實行完全私有制,至少在獲得穩定的生存環境之前,公有都必須是佔據上風的。
這次會上有什麼問題嗎?一面翻看著手的冊子,空幻一面詢問著楚琴:我聽說會上有些傢伙又鬧起來了。
沒多大事,就是有些傢伙在預算案討論的時候,就哪個省分多點銅幣吵起來了,畢竟,笑著搖了搖頭,楚琴從懷掏出一枚嘎山銅幣,放到桌上,然後學著空幻的動作將其轉了起來:畢竟,現在做什麼事,好像都得要這個東西了。
看了看桌上旋轉的銅幣,空幻眼神有些迷惘,但不一會兒就清醒過來:說起來,楚琴,已經行了多少銅幣了?
這方面的情況,最瞭解的應該是木紋吧,我們改部畢竟不是具體管這個的。搖了搖頭,楚琴想了想還是說道:不過,前段時間有看到長老院的內部報告上提到,銅幣好像已經行了ooo萬枚左右了,你又沒看嗎?
額,已經這麼多了?有些愕然地看著楚琴,空幻清晰地記得o7年行銅幣的時候,前後似乎才出oo萬枚就暫停了,但到現在不到7年時間,就增長了5倍:他們行政院行的時候,有注意市場價格的變動嗎?
這我不清楚,但想來是按照你之前的方案吧。
我得去問問木紋。空幻心裡面覺得應該注意一下這些。因為長時間混跡於任務、研究和長老院,空幻這才覺自己已經沒怎麼關注民眾的情況,而他也不是有多麼敏感的商業嗅覺之類的存在,否則前世也不會在底層混了,因此現在,只能步步為營。
等等空幻,你怎麼突然這麼心急了鬱悶地搖了搖頭,楚琴有些好笑地看著被自己的念力擋在門口,這才停下來的空幻。楚琴的念力當然不可能真的完全擋住同屬幽神級初期的空幻,但只是讓空幻清醒一下還是可以的。
急急忙忙幹什麼,這時候可是半下午,木紋她們可正在開會啊。
呵呵,沒注意,看了看門外,空幻拍了拍帶著手套的雙手,眼前一亮,拉住靠近的楚琴就像外走去:走,和我逛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