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深秋之後院子裡的水就有些涼了,江深抖抖索索的刷完牙洗好臉,又仔仔細細洗了腳,才進了自己屋裡。
白謹一躺在床上皺眉看他的那些職業材料,看到江深進來,掀開了被子。
“冷不冷?”他問,等江深上床後捂住了對方的腳。
江深搖了搖頭:“現在不冷啦。”他探頭看對方的膝上型電腦,“你在看什麼?”
白謹一也沒瞞著他:“我在看國內的一些職業俱樂部。”
江深眨了眨眼,他沒說話。
白謹一自顧自看了一會兒,才又聽到江深輕聲叫他的名字:“白謹一。”
白謹一低下頭。
江深沉默了很久,才又繼續說:“你去美國吧。”
白謹一眯了眯眼,他不答應也不拒絕,關了電腦,躺在了江深身邊。
“你說你要做我的英雄。”江深說,“那就去做吧。”
他看著白謹一,笑了下:“我喜歡你站在拳臺上,我喜歡你揮出的每一下拳頭,哪怕是受傷的你,我也喜歡。”
“我的英雄,應該站到更高更大更亮的地方去。”江深的眼眶微紅,他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心口,“而我會好好的,永遠藏著你的一顆心。”
年少深情或是離別都令人幸福和悲苦,江深那時並不知未來又會何等漫長。
經年之後,他再回憶起這晚,只留下了枕畔的秋水,入夢的稻香以及白謹一熱烈而溫柔的懷抱。
他睡在了心愛裡,他願長眠而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