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主子沒見著,那裴少夫人可真是一個妙人,那般羞辱人的話哪裡是個姑娘家能輕易說出口的,她卻是信口拈來,連我聽了都替那裴清言臊得慌……”
隨風說著又帶著幾分鄙夷的道。
“那裴清言在漠北戰場的時候,便是靠著裴銘那個老狐狸以及他手下的那些老將力保,將所有的軍功都記在他一人名下,這才將他推上了這個位置!”
“說起來那些人也真是奇怪的緊,即便他們是跟著裴銘多年的,但整整三年,如此長的時間,他們便真甘心將所有功勞拱手讓人?”
“依我看,那裴銘看著也不像是能這般得人心之人,說不定是抓了他們什麼把柄!”
“原本上官公子是說暫時不要動搖軍心,待打完仗回來後再同他們清算的,若不是那突然冒出來的永昌侯府嫡女,上官公子說得賣太后一個面子,他這樣的人,哪裡配這將軍二字!”
“今日這般,倒真是活該!”
他們這些跟著主子多年的人,要麼是如霍都將軍一般,隨主子上戰場廝殺,要麼如上官公子一般在背後出謀劃策。
再要麼,就是如他和逐月這些暗影閣的舊人一般,替主子做一些刺探情報,暗殺之類的事。
回京的這些日子,他們也都得到了應有的封賞。
便是他不:()重生,與君再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