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選的兒媳,怎麼可能是一個白身?
古云墨小憩,養神,卻能聽到會場裡的每一個聲音,每一句私語,也是她來此的目的之一。
收集她需要的情報,卻先聽了一嘴子花花太歲的風流韻事。
會場內,不下十人與他有過交集。
崔聿衍放鬆腰部肌肉,讓小娘子發洩。
小娘子能聽到的,他自然也一字不落。
伏在古云墨的肩膀上,忍笑,他喜歡小娘子為了他吃醋。
不是所有的家族都會有智慧的長者同行,
不是所有的後輩都會聆聽長者的忠告。
總有人會認為自己是特例,千嬌百寵的被呵護長大,抱著自家的拍賣品上臺展示,解說。
挑釁的死亡凝視古云墨!
總有腦子也發熱的長者看不清形勢,認為男人嘛,家裡的都是鎮宅的擺設,
就喜歡養在外面的花花草草,呵護備至。
有崔家護航,那是夢寐以求的事,等於跨了一大步,進入頂級圈。
崔聿衍要出手,古云墨輕哼,崔聿衍罷休。
“怕我傷了你的小心肝?”
“墨墨,沒有的事。我連逢場作戲都不會跟任何女人有牽扯。
你也知道,總有些人以為出身好,全世界的男人都要圍著轉,這才符合對方的身份地位。
我是什麼身份,地位?爺爺教的第一課就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我是不是清白之身給的你,你應該知道嘛!”
崔聿衍很委屈。
古云墨冷笑:“玩玩的事情,不一定非得用真傢伙,你的貴手也可以辦到啊。
或者你用別的假玩意討別人歡心呢?”
崔聿衍被古云墨的言論氣笑了:“墨墨,我若做了,會承認。在你的面前,我狡辯無用的,對不對?
何況,用假的,多沒有面子呢!
在你面前,我說不了謊。”
崔聿衍心想:難道小娘子是在暗示他還有很多方式沒有體會過?比如手。
今晚必要一試。
會場詭異的安靜著,都在等。
古云墨不得不在眾目睽睽之下扞衛她的威嚴!
左手輕抬,羊脂玉般的食指伸出,剩餘四指握拳狀,在半空中一氣呵成一張粉紅色的符籙,上面三個字都認得:“桃花夭。”
在場的方外之人寫滿疑惑,這是什麼符籙?自創的?
展示臺上冷哼不屑,瞧不上與自己平視的“桃花夭”,就要給自己的拍品喊價。
卻發現自己渾身動不了了,嘴巴也張不開了。
很快的,大量能量化成可見的氣流朝著“桃花夭”湧去,生機體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流逝,衰老。
幾分鐘,走完漫長的幾十年!
即便是與家族關係親厚的方外人士立即施法阻止,可是所施玄力如石沉大海,不見一點波瀾。
家族長輩急了,跪在崔聿衍夫婦面前:“求太歲,三少奶奶高抬貴手,必重重酬謝。
是我們有錯在先,求三少奶奶多包涵這一回,再不會有下次。”
古云墨嗤鼻:“命,是很重要。
但在本夫人眼裡,本夫人的威嚴,比爾等的命,重要多了。”
你既然能做出挑釁的行為,就要承受後果。
這是頂級社交的規則。
你明明是想踩我的臉給你長臉,一句軟話我就會放過你?
都是在頂級圈混的,不要用不知者無罪的理論給自己開脫!
無非是欺負我初來乍到,想要老子在圈裡丟人現眼罷了。
誰知,踢到的是塊大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