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幕後主使?”
“前陣子不知怎麼得罪了道上的人吧。”安逸低聲說。
上官丹丹一直端坐在她父親身邊盯著安逸,直到安逸說出那句話,她才轉頭跟她父親對視一眼。
“不是傅總在對付你?”上官丹丹縝密的眼神望著他問出心裡疑惑。
安逸這才又抬眼看她,只見她眼神裡的犀利倒是叫他一下子猜不透了。
畢竟他們前幾天才達成協議要毀掉傅赫跟戚暢。
“其實這沒什麼好隱瞞的,你跟璀璨還有傅家的關係,我跟我父親都很清楚。”上官丹丹立即又解釋道,眉眼間依舊是那麼明朗敏銳。
“這件事與戚暢無關,不過傅赫也沒承認,所以我還在查。”安逸低聲說道。
上官丹丹的父親點了點頭,手夾著煙在旁邊案几上的菸灰缸處,小拇指輕輕地彈著菸蒂上的灰。
“做生意嘛,講究的是和氣生財,你做酒店多年這個道理應該不會不懂?”上官丹丹的父親又說道。
“那是自然。”安逸立即回覆道。
“傅總在豐城的地位那自然是無人能撼動,——不用說是豐城,在巴黎,商政兩界提到這個名字也都得抬起頭來仔細聽著,我昨晚可以來輝煌見你,自然也會去見傅總,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上官丹丹的父親說著又直勾勾的盯著安逸,歷經滄桑的眼裡格外的敏銳。
“那是自然,您總不能因為來見我一回把傅總那樣的大人物給得罪了不是?”他清淺的說著,卻是也苦笑了一聲。
“既然你明白那最好不過了,我等下還有事,就不多留你了。”上官丹丹的父親又說道。
上官丹丹便是也瞧著安逸緩緩地站了起來:那有時間我再拜訪您。
之後上官丹丹的父親只是點了點頭沒再抬眼,安逸看了上官丹丹一眼,上官丹丹扭頭對旁邊的父親說:爹地,我去送安總。
她父親沒說話就是答應了,她起身跟安逸往外走。
“告辭!”
兩個人到了門外,上官丹丹輕輕把門合上,只低聲對他講:我父親不願意得罪傅赫,希望你能理解。
“我怎麼能不理解?連你都想爬上他的床當他的女人不是?”
上官丹丹抬眼看他,聽著他直白的談吐竟然忍不住笑了一聲。
“等我爬上他的床,會好好謝你。”上官丹丹笑著說,眉眼間明快的意思也讓他了然。
“那有事立即聯絡?”安逸低眉看著她問。
上官丹丹點頭,他轉身離去。
沒有人會為他得罪傅總的,他怎麼會不明白。
他沒立即去見良靜雲的父親,倒是開車去見了劉夢,劉夢的父親也在家,劉夢去開的門,看到他的時候只低聲問: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爸,他還好吧?”
“除了不太高興也沒什麼。”她低聲說,然後開了門。
安逸輕輕地碰了下她的腰,然後便跟她走了進去。
那似是屬於熟人之間的輕輕一碰劉夢不是不理解,並且也能感覺到安逸現在對自己多少的用心。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的酒店。
想到那裡她心裡就覺得好笑,心裡的一陣暖意也隨即就消失不見。
“爸,安總來了。”劉夢低聲說。
“安總今天不是應該很忙?還有空來我這裡?”劉夢的父親笑了一聲,然後又低頭看著手裡的報紙。
安逸淺淺的一笑,似是帶著些許的愧疚:我今天特地來給您道歉,昨晚的事情讓您受驚真的非常過意不去。
“那倒是不必,如果不是夢夢,我根本不會過去,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昨晚竟然還請到了上官家那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