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幾天可能生意都不會好,五十萬很過分嗎,不過分的,你都敢打著要我酒吧的旗號來了,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而已,換作是你話,你會比我還狠!”
陳雲峰這番話他想了想,還是覺得很有道理的,不過他自然不會認同敵人的話,但是聽陳雲峰的口氣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正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先保命再說,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卡里只有三十萬,收下的話我們兩清!”
陳雲峰接過了銀行卡,點頭道:“好,其餘二十萬寫欠條,我也不急著要!”
“你,不要太過分!”中年男子指著陳雲峰怒道。
而那些東北漢子也是不甘忍辱負重,其中一個拿起啤酒瓶將瓶底打碎,叫囂道:“大哥,士可殺不可辱,今天就算死了也要跟這傢伙拼個你死我活!”
陳雲峰淡然道:“我很欣賞東北人的血氣方剛,但不是那種頭昏腦熱,你們要動手就只有兩種結果,第一,你們全部進醫院,第二,你們不僅要自己付醫藥費,等等再打壞什麼東西,我還會往上加錢,不相信的可以過來試試,我保證不打死你們!”
那個拿著啤酒瓶的傢伙實在忍不住衝了過去,陳雲峰等他進入了攻擊區域,迅速的抬手,將捆著布帶的墨芒拍在了那人的腦袋上,只用了五層力道,東北漢子就在空中轉了兩圈,將一塊玻璃桌摔得粉碎,躺在地上痛苦的**著。
“哦,不好意思,再加兩萬!”陳雲峰望著中年男子,一臉抱歉的笑著。
其餘人不敢再上了,中年男子知道今天要是不順著他的意思來,恐怕他們還真的走不出紫金閣,只能咬咬牙道:“欠條…我寫!”
“早幹嘛去了,”陳雲峰微笑的朝躲在遠處的張陽國招了招手,道:“寫份二十二萬的欠條,讓這位大哥打指紋,記住,是指紋,這東西比較靠得住!”
“是,老闆!”張陽國應聲恭敬道。
陳雲峰拍了拍程雄的肩膀,道:“你跟我來一下!”
程雄跟著陳雲峰來到酒吧後面的停車場,面對著陳雲峰,眼睛卻不敢直視,問道:“老闆,找我有什麼事嗎?”
陳雲峰突然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痛得程雄單膝跪地,咬牙忍住疼痛,問道:“我知道我沒保護好酒吧我有責任,但這也不能怪我啊?”
陳雲峰見他還不說實話,又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飛出了三四米遠,倒在地上吐了口血,抬起頭看著陳雲峰的眼神,好恐怖,彷彿所有的東西都無法逃過他的眼睛,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半跪在地上,低頭道:“是,蔣亮是我帶過來的,因為我覺得只有我才有資格當紫金閣的老闆,而且當時我還覺得你沒有那能力能夠扛得來,就跟你來之前的那傢伙一樣,只知道狐假虎威的拿錢花錢,所以我找人來,就是要為了要你知難而退!”
陳雲峰雙手放在口袋裡,問道:“現在呢?”
“心服口服,以後你陳雲峰就是我大哥,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只要是我程雄能夠辦得到的,一定盡力而為,萬死不辭!”
陳雲峰能夠看得出也聽得出程雄這番話是發自肺腑的,道上的人拜關老爺講究一個忠義,他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出來,自然是要遵從規則,程雄出道早,在江湖上的手眼比自己多得多,有他一心一意的相助,能夠幫他解決不少的麻煩,加上張陽國那個地頭蛇,他的資訊範圍也能夠得到一定的擴張。
“記住了,我喜歡說實話的人,人敬我一尺,我還他一丈,”陳雲峰拿出那包在酒吧裡順來的蘇煙,自己點了一根,遞了一根給程雄,“是個男人都會有點野心,所以有野心不是什麼壞事,或許你自己可以打天下,所以你可以不用這麼快選擇跟我,我給你時間考慮!”
“陳哥!”程雄真心實意的叫了一聲,然後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