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境界的強者,才能夠成為胡氏皇族的供奉,如果這名錦袍老者真的是皇族供奉的話,那麼黑衣人可以說是沒有任何逃出生天的機會!
幾乎是完全相同的一幕,這時在二皇子胡雄的寢宮內也發生了。可以說,在胡氏皇族早有準備的情況下,這些來歷神秘的黑衣人,豈有得手的機會?
與此同時,在大皇子胡英的寢宮之內,卻是一片燈火通明!
胡英端坐在寢宮內的一張寬大書桌前。室內的燭火十分明亮,但搖晃不定之下,卻映照的胡英的臉色頗有些陰晴不定。也不知道胡英正在想著什麼,臉上的神情一片木然,但他突然間牙關緊咬,就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
只見胡英猛的一下子站起身來,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卻見他的寢宮大門,在“轟”的一聲悶響之後,卻是被一股莫大的力道給推開。然後從門外魚貫而入,走進來了三個人。
當先一人,看上去年約五旬。白麵微須,一雙眼睛似閉非閉,彷彿沒有什麼精神一樣,但周身上下卻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絲威嚴氣勢,讓人不敢逼視。此人頭頂珍珠通天冠,身著描金滾龍袍,腳踏山河乾坤靴,數遍整個蒼南帝國上下,也唯有當朝胡德大帝能夠穿著這樣的一套帝王裝束!
毫無疑問,這個看上去十分威嚴的半百老者。就是蒼南帝國的權力象徵,當今皇帝胡德大帝!
跟在胡德大帝身後的兩個年輕人,對於胡英來說也很是熟悉,正是他“親密”的二弟和三弟,二皇子胡雄和三皇子胡豪!
很明顯。此時胡雄和胡豪的寢宮之內應該是空無一人,因為他們已經隨著胡德大帝,來到了大皇子胡英的寢宮之中。
看到胡德大帝和兩個弟弟同時出現在眼前,胡英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但他很快就將自己的驚訝神情隱藏起來,而是恭恭敬敬的向著胡德大帝行了一禮。道:“孩兒不知父皇深夜蒞臨,沒能遠迎,還請父皇寬恕孩兒的不敬之罪!”
胡德大帝似閉非閉的眼睛緩緩睜開,看了胡英一眼之後,卻是神情十分淡然的道:“哪有什麼不敬之罪?你膽子這麼大,估計天地君親師再加上列祖列宗,都已經被你拋諸腦後了吧?”
胡德大帝的言語雖然淡然,但話中之意的份量卻是極重。胡英聞言之後,連忙跪拜在地,恭聲道:“父皇請息怒,孩兒如果做錯了什麼事,還請父皇責罰!”
胡德大帝搖了搖頭,道:“在你眼中,所做所為怎麼可能是錯事?只要能夠權力到手,就算六親不認又有何妨?我胡氏皇族能夠五百餘年來屹立不倒,靠的是什麼?就是對後輩子弟的嚴苛要求!你們兄弟三人,雖然出身於帝王之家,但從小所受到的考驗與歷練,其嚴苛之處,卻是同輩子弟中無人能及的!為父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還不是想將這蒼南帝國的江山,交託到一個真正有實力的繼承人手中!為父早就說過,這帝王之位,全憑你們兄弟的本事去爭,誰的本事最大,這帝位自然就是誰的!但為父真的沒有想到,為了這個帝位,你居然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就連勾結外敵的事情也做的出來!甚至於不惜聯手外敵,試圖做下兄弟鬩牆之事!行事如此不擇手段,豈有為君者的氣度?你的表現,實在是讓為父太失望了!!”
胡英聞言之後,面如死灰,但還是試圖辯解道:“父皇,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孩兒豈會做出勾結外敵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胡德大帝聞言後不怒反笑,在“嘿嘿”冷笑了數聲之後,才板著臉道:“大逆不道?原來你也知道這樣的四個字?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妄想著做出弒父屠弟之舉?甚至愚蠢的和來自沙州的大敵合作,你這麼做是想斷送胡氏皇族的大好江山嗎?”
說到這裡,只聽胡德大帝厲喝一聲道:“躲在暗處的傢伙,看熱鬧也應該看夠了吧?既然你有膽子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