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並非是辦不到,而且這事還用不著怕被曝光,畢竟斬殺沙盜是每一個正經人義不容辭的大義所在,誰敢說畢立國想殺馬家三兄弟的念頭是錯的?
但是。想殺尉遲家的話,那影響可就不一樣了。
要知道商人雖然最重利益,但是在商場上也有著商場上的規矩。各種競爭手段你只管使出來,對方鬥不過你只能說他做生意的本事不精。沒人會責怪你下手太狠。可要是動用到僱兇殺人這一地步,那可就是商場上的大忌了。
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你都乾的出來。那麼還有誰敢和你做生意?
就算是處在畢立國這樣的地位,如果真是他施展一些陰謀手段謀害了尉遲家的性命,那麼他會受到所有商家的共同敵視,在沙州商會聯盟再也佔不住腳。
以往的生意鬥爭中,有不少人被畢立國整的家破人亡,但那都是生意場上的手段,畢立國還沒有動用過僱兇殺人的念頭。但是,尉遲家是什麼樣的人物?當財富積累到“順風號”、“流金號”這種程度,靠正常的生意手段是不可能吞下對方的!
這麼一來,畢立國真要殺尉遲家而後快的話,也就只有用一些非常規手段了。但是畢立國真要這麼做的話,還是要冒很大風險的,因為誰也無法保證這種非常規手段不會暴露!
做為畢立國最為倚重的智囊,“順風號”的大掌櫃這個時候有必要提醒一下畢大當家了,於是他在一旁恭恭敬敬的道:“大當家,尉遲老狐狸雖然可惡,但是現在首要對付的,還是馬家三兄弟啊!這三個瘋子,完全是亂咬人的瘋狗,連我們商號的商隊都敢劫,連二掌櫃也敢殺!那麼他們有膽子來攻綠洲城也說不定。不過,這三個瘋子真要攻打了綠洲城,說不定反而是大當家的一個機會!只要這三個瘋子成為了綠洲城人人喊打的物件,而大當家的又能夠想辦法幹掉他們,在綠洲城的聲望必定大漲,也許藉此良機能夠開創一番大局面呢?”
畢立國一臉笑眯眯的模樣,點了點頭道:“大倌啊,你說的這些我懂!但是,尉遲老匹夫著實可恨,有他這麼一個釘子埋在綠洲城,只怕綠洲城真有可能守不住!”
大掌櫃一驚,連忙問道:“大當家,何出此言?”
畢立國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緩緩的道:“今天我們幾個大當家在開例會的時候,尉遲老匹夫突然提出,這麼多天全城封閉,但沙盜馬賊一直沒有出現,會不會是我們‘順風號’過於敏感了?他準備讓‘流金號’的護衛隊退出聯防,並開放由他們‘流金號’所控制的西門,以方便聚集在綠洲城內的諸多商人做生意。這老匹夫,口裡說的好聽,但實際上卻是為了他的一筆大生意,因為馬家三兄弟已經找人聯絡過這個老匹夫,給了他一單無法拒絕的大生意!這個見錢眼開的老匹夫,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與虎謀皮嗎?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居然掉到錢眼裡去和馬家的那三個瘋子做生意??你們說,這個利令智昏的老匹夫不殺,我綠洲城豈不是隨時都處於危險之中?”
畢立國不愧有著“笑面虎”的綽號,就算語氣中滿是殺意,恨不得殺尉遲家而後快,但他還是能夠笑著把這番話說出來。
“順風號”的七位掌櫃,除了二掌櫃被馬家三兄弟所殺,另有兩人在外地交涉生意之外,其餘的四人此時全都在場,聽到畢立國的這番言語後,忍不住齊聲驚呼道:“大當家,此話當真?那個尉遲老狐狸,不會糊塗到這種程度吧?”
畢立國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但雙眼之中卻是掩飾不住的殺意,很是肯定的道:“這個老匹夫,如果不是利令智昏的話,那麼還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馬家那三個瘋子,根本就與這老匹夫有所勾結!不然的話,馬家的三個瘋子為什麼要針對我們的商隊?”
大掌櫃緩緩的點了點頭,道:“這麼說來,大當家所言甚是,還真的是要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