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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篾匠師傅的話明確的告訴自己的徒弟——陶寬爹,今天是第一次來,陶寬爹也不知道篾匠師傅在自己家裡有多大的威嚴,可謂是:無知者無畏,陶寬爹對於自己的這個師傅也不是太熟悉,只是透過郭子的片言隻語才知道自己的師傅的一些粗略的情況,到底篾匠師傅對於自己是什麼態度,陶寬爹可真是二眼一抹黑,啥也不懂。既然篾匠師傅說了,陶寬爹自然不敢再提這事,到底篾匠師傅要為前幾天的事扳回面子還是真的想客氣得款待陶寬爺爺,陶寬爹都不是十分得清楚。但從篾匠師傅的語氣來看,篾匠師傅還是對陶寬爹有些好感的,至於這好感是從哪裡來的,陶寬爹並不是太清楚。篾匠師傅說出來的話,自然就有人去做,不一會就有徒弟給篾匠陶寬爺爺來添酒了。喝酒的人都有個不好的習慣,喝到一半的時候,要是沒有酒了,那種心情很是不好,但得看在什麼地方,是誰做東請客,要是自己做東請客的話,臉上自然是掛不住,要是別人請客,自己心裡自然有些怨恨,會怪請客的人不會辦事。像今天這樣的情況,陶寬爺爺心裡雖然有些不快,但絕對不會去輕易發作,篾匠師傅對於此時的陶寬爺爺來說,幾乎就是一尊神,沒有絲毫敢得罪篾匠師傅的。陶寬爹對篾匠師傅的勸,陶寬爺爺是聽得一清二楚的,但不會去阻攔陶寬爹的勸說,只是看篾匠師傅的意見,現在好了,篾匠師傅執意要留陶寬爺爺在這裡住,陶寬爺爺也有這樣的意思,剛才喝酒說話都是場面上的話,雙方都在探底,看看對方的底線如何,直到篾匠師傅要給自己加酒,陶寬爺爺有些感動了,要真是就讓喝這麼點酒,搞得自己和篾匠師傅都有點上不上下不下的,那可真的有些難受了。過來給陶寬爺爺添酒的是另外的一個徒弟,不是拿酒碗出來的,而是酒罐子出來的,拿出來的酒並不是直接就給倒到酒碗裡去,而是站著,等陶寬爺爺和篾匠師傅喝酒,看到陶寬爺爺酒碗裡沒有酒了,這才走到陶寬爺爺的跟前,把酒碗裡有些殘餘的酒倒掉,這才給陶寬爺爺倒滿了一碗。陶寬爺爺看著那個徒弟過來倒酒,就站起身來:夠了,夠了,喝不完師傅家裡的的富貴酒。話是這樣說,卻沒有用手去蓋酒碗,卻任憑添酒的人盡個倒,直到倒滿了酒碗為止。篾匠師傅斜眼看著陶寬爺爺的做作,沒有太多的微笑和其他和善的動作,只是看著,心裡想著決戰的時刻即將到來,我倒要看看你老陶能有多大的酒量,有劉哥在是一回事,沒有劉哥在也就是另外的一回事。等徒弟倒滿了酒,便退了下去,等徒弟走了以後,篾匠師傅又恢復了原來的和顏悅色,輕輕端起酒碗示意陶寬爺爺喝酒。陶寬爺爺原本站著,既然篾匠師傅開始端起酒碗,自己也得應戰,也端起酒碗,對著篾匠師傅說:前幾天吧,自己確實有些過了,這不今天過來給師傅賠罪,會晚嗎?篾匠師傅聽著陶寬爺爺的話:至少可以肯定陶寬爺爺還不是很醉的,說話還是很有情理,就再算是酒醉心明,說話的時候卻沒有磕巴,還是可以接著喝的。陶寬爺爺說完了話,雙手捧起酒碗,顧自喝了一大口,這才對著篾匠師傅說:我今天是在你家,藉著師傅自己的酒敬師傅自己,我是喝了一大口,你自便。篾匠師傅也沒有說話,同樣得端起酒碗輕輕得悶一口酒,放下了手裡的酒碗這才對著陶寬爺爺說:賠罪的話就不用說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前幾天的事但也不是怪你,你也是無奈,該怎麼做還得怎麼做,今天就不要提以前的事,今天只是喝酒,談談你家的崽如何在我這裡學到什麼的程度。陶寬爺爺喝到嘴裡才知道:現在喝的酒和剛才喝的酒有著明顯的區別。剛才喝的酒有些苦味,而且刮喉嚨,很是難喝,還帶些苦味,基本上可以肯定剛才喝的酒是農村人常喝的番薯酒,不但不純,而且苦味,也正是剛才添酒的徒弟要把自己酒碗裡酒倒掉了這才添酒,從中也可以看出了篾匠師傅碗裡的酒肯定是自己現在所喝的酒,而不是剛才自己喝的番薯酒。至於自己現在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