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手裡拿著停下,嘴裡卻對著陶寬爹說:崽,你去豬欄裡看下豬槽,把早上沒有吃完的豬菜撈起來倒給雞鴨吃,順便到院子裡打些說,沖洗下豬槽。陶寬爹聽著師孃的話,也正是自己可以解脫的事。二話沒說,直接去了豬欄裡,把豬槽裡的殘食舀到邊上的木桶裡,這也讓陶寬爹有了新的認知,原來自己在家裡餵豬的時候,是不管什麼殘食不殘食的,只要倒到豬槽裡就可以了,有時候也會發現豬槽裡很乾淨,到了現在才知道:原本乾淨的豬槽是有著自己的爹——陶寬爺爺沖洗好的,而現在卻要自己去沖洗豬槽,這也讓陶寬爹對自己爹——陶寬爺爺更多了一分好感,沒有經歷過高山就不知道平地,以前總以為自己做的很多,現在想想覺得自己太不懂事了。既然是師孃安排的事,陶寬爹自然不遺餘力得去做。也不管是豬槽裡的殘食是不是很髒,還是用手去掏乾淨了,裝到木桶裡,提著木桶到了院子裡,把木桶裡的殘食全部倒到雞鴨鵝吃,再從井裡打水沖洗木桶,直到把木桶沖洗乾淨了,這才從井裡打些乾淨的水,因為個子不是太大,加上木桶的沉重,木桶裡的水沒有裝太多就很沉重了,但不管怎麼樣,陶寬爹還是很勉強得打了些水去沖洗豬槽。這也讓陶寬爹知道:學手藝的難處,沒有出去做體力活,已經是自己的師孃照顧自己了,連這點活都幹不好。就未免讓師孃不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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