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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銀井灣在整個公社裡,不管是地理位置還是民風也都算個好地方,比起陶寬爹師傅那個村莊來說,都有著很大的差別。一個村莊的位置也是比較重要的,有著二條河水的交匯,不能灌溉的地方就很少,在一定的程度上保障了村莊裡的生產,只要有了水不會太乾就能種出東西來,老話說家裡有糧,心裡不慌。陶家來到銀井灣的時候還是清初,銀井灣就有著很多的住戶了,隨著社會的變革,來來去去的人也有很多,銀井灣原來就有個傳說:整個銀井灣像一條船,船不能載得太重,重了就得沉,以前來的人住久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也遷走了,最後遷走的就是來開窯廠的人,也許那些人本來就不適合住在銀井灣,這才遷走了的。有了人也就要開荒種田,種田就得要有水灌溉,在銀井灣的二條溪水都有著規模不一的壩,也就是這樣的壩保障了田和地的灌溉,有些田原本就是地卻因為有了水而變成水田,可以種水稻,能養活了更多的人。而後就是整個國家的工業學大慶,農業學大寨的運動。銀井灣也不例外,最能提現的就是二條溪水上加了很多的壩,這些水壩都是冬天農閒的時候,大隊開會決定,再落實到各個生產隊裡,生產隊裡組織勞動力修堤壩,清溝渠,也是學大寨的一種方式,在農村有著很好的促進生產作用,生產隊長也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裡被大隊支書提拔上來的。生產隊長說著這樣的話,一半是擺功勞,一半是確實有了前人栽樹才有了後人乘涼。陶寬爺爺聽著生產隊長對自己的誇獎,也很識趣得說:那都是大隊支書領導的好,生產隊長安排的好。陶寬爺爺的說話滴水不漏,既點明瞭生產隊長是因為大隊支書看著這才有了今天,再個也在為大隊支書捧了個場。陶寬爺爺很清楚,自己說的話要不了明天晚上就會傳到大隊支書的耳朵裡,這也是銀井灣的江湖。生產隊長自然是笑笑,接著說:生產隊裡的五保戶不僅是我們要去幫忙做好他們的生產,大隊和公社也是這樣的意思。再說,都是本村人,都和在坐的多多少少粘著親吧,我們能看著他們餓肚子嗎?生產隊長說著這樣的話,大家自然很是贊成,農村裡的人情很是重要,沒有誰能脫開這樣的社會關係。陶寬爺爺心裡還是很佩服生產隊長為人,其他的社員可能要因為分田不均的原因埋怨生產隊長,但真正涉及到了五保戶頭上的事,社員們是不會開口去說的,誰都不能說自己一好百好,什麼事都順風順水到老。生產隊長看完了出納遞過來的那份底,大概明白了自己生產隊裡的情況,也確定了次序:先滿足五保戶的田,還得是好田,第二個批次的就是那些家庭條件不是太好,又缺少勞動力的人家。這樣的人家,因為病或者其他原因不能進行生產的,或者說沒有很好的後來人的人家。陶家本來也算到這裡面來,生產隊長給提出來的時候,陶寬爺爺拒絕了生產隊長的好意,雖然自己家裡現在確實沒有勞動力,但陶磊和陶寬在長大,不出幾年家裡的情況就有所改善,況且陶寬爹還有分手藝呢,換做純粹做農活的人家來說,陶家不會太難過,而後也就提到林家,林家的兒子也慢慢長大了,只要是不好吃懶做,林家要不了幾年也會好起來的。生產隊長對於陶寬爺爺的推辭。心裡還是挺高興的,原本自己是想幫陶家,而陶寬爺爺卻沒有領生產隊長的情,而給生產隊長後來的工作留下了很大的迴旋的餘地,這就是彼此的好,也算是好心有個好報。過了這個批次就是普通社員家裡了,到了這個時候,好的田都分得差不多了,留下來的都是大部分的田和大部分的人家要來分了。在銀井灣,其實好的田,既能旱澇保收,又不會太勞累的好田不多,而那些要靠天吃飯的田,風調雨順的時候能種些水稻,輪到不能灌溉只能是種番薯的田也不是很多,而處於中間的田,既能種水稻但得靠著家裡人的勤勞才能收穫的田才是生產隊裡的大多數的田。生產隊長又言明:晚上雖然是叫生產隊裡主要的骨幹來幫著籌劃分田的事,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