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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頭偏西就如同是春天,有些暖和的風吹得人甚熨帖,但這熨帖的風只是時間極短罷了。隨之而來的就是深秋的寒意,沒有穿上單夾襖就容易受涼,尤其是孩子和老人。而那些皮糙肉厚的漢子從早上到晚上都是一件衣服,陶寬就屬於這樣的人。在陶家與之對應的就是陶寬爺爺了,前些日子到了傍晚時分還可以穿個背搭擋擋胸口的風寒,到了現在絕對不行了,沒有薄的夾襖上身,也許到了晚上就會咳嗽了。陶寬爺爺這樣的情況也就是陶寬媽開始細心的時候,早上得開始鏟個火桶,才不至於很冷。陶家一年四季的柴火不同,這個時候燒的柴火就要粗壯點,燒過後還可以留下些細碳,這樣的火至少可以支撐到陶寬爺爺在溫度還沒有升高的時候,可以燻火。銀井灣人不叫烤火,而是另外的一個詞,燻!冷了就要燻,燻手燻腳。銀井灣的冬天也許沒有了北方的寒夜裡那個徹骨的冷,因此用詞也比較柔和得多,不叫烤火稱而叫做燻。這樣的說法很是尋常,就如說個燻魚燻肉,細細的火,淡淡的煙,經久不息得燻著才有那樣的味道。人也一樣,慢慢得燻著才不至於糊了,或者是焦了。陶寬爺爺也是一樣,得慢慢來,讓不是太劇烈的火幫著自己身體抵禦著自己感覺到的冷,而不是徹骨的寒。等到了日頭升起,氣溫也就慢慢回升,火桶裡的細碳也就慢慢得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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