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是鐵玉令上面的一首詩。怎麼這支簪子上也有?這兩者,有什麼關聯嗎?
蕭易寒見我拿著簪子發呆,出聲問道。“泠,怎麼了?”
“蕭易寒,你看一下這支簪子。”我將簪子遞了去去。
蕭易寒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輕地接過我手中的簪子,他一拿到手上,臉上馬上凝重起來。“泠,這支簪子哪裡來的?”
看著蕭易寒的凝重,我不得不懷疑,這支簪子難道真的會有什麼驚天密碼不成?
“這個是紫荊給我的,有什麼問題嗎?”我一臉不解地問道。
蕭易寒並沒有馬上回答我,他拿著簪子,仔細地看了好一會,然後才慢慢說起。“泠,這支簪子,是詹月宮的鎮宮之寶,沒想到會在紫荊身上,更想不到,她會給你。”
詹月宮的鎮宮之寶?我一臉疑惑地望向蕭易寒。詹月宮不是行事神出鬼沒的嗎?蕭易寒又怎麼得知,這就是詹月宮的鎮宮之寶?
“泠,我想你一定驚奇,為什麼我會知道這是詹月宮的鎮宮之寶對不對,本來我並不知道詹月宮的任何事情,但自從得知你是詹月宮聖女的身份後,我就開始暗查這個神秘的門派,也是一次機緣巧合,讓我發現了這個秘密。毒門的寶藏,其實跟那五張地圖無關,那五張地圖,不過是司徒明盅惑人心的把戲罷了,真正的罪門寶藏,是不存在的,世上所流傳的寶藏,其實是詹月宮的,開啟寶藏的唯一方法,就是拿鐵玉令跟這支簪子才能開啟。”
寶藏?詹月宮原來有這麼一個天大的秘密,難怪司徒明對我的身份有所顧忌了,他早先一定以為,這簪子一定在我身上吧,而那時我又是失憶,他肯定是打算偷偷從我身上下手。如果現在他得知這兩樣至寶都在我身中,是不是要將我殺之而後快呢?
“蕭易寒,你知道這首詩的意思嗎?”
“我想,這首詩,很有可能是開啟寶藏之門的要決所在,但其中的含意,怕要將這兩人東西都拿到手,而且,還要找到詹月宮的具體位置才能解開了。”蕭易寒看了一會,然後將簪子遞迴我手中。
“蕭易寒,這個給你吧?這個在我身上,只會惹來更多的禍端。在你身上,卻有不一樣的用處。”我又將簪子推了過去。
欠他的,只有以這樣的方面償還了。本來我還想將那個鐵玉令給他,但想到南宮墨,我就隱了下來。也許,鐵玉令正是南宮墨現在所需要的,大景王朝剛打了敗戰,國家正是力弱貧汲之時,如果能開啟詹月宮的寶藏,對大景,對南宮墨,何償不是件樂事。
有了這個私心後,我打算不告訴蕭易寒關於鐵玉令的事。
蕭易寒細長的鳳眸,靜靜的看著我,然後才輕吐出聲。“泠,這個是紫荊給你的,你就留著吧。日後對你,會有用處的。”
蕭易寒說得對,這個是紫荊給我的,我怎麼能拿去送人呢?我本來將簪子從新插回髮間,但覺得那樣太過於招搖了,才將簪子收好,放在衣襟內,晚些時候,再跟鐵玉令放到一起吧。
“蕭易寒,你查了那麼多,司徒明難道沒有所察覺嗎?”我擔憂地望向他,司徒明的實力,怕比蕭易寒的更要強些吧,姑且不論兩國實力如何,就單單毒門跟密門,怕比蕭易寒的絕殺盟更讓人膽寒了,這樣的人物,我無法不擔心。
“泠,你忘了有段時間司徒明一直都在你醉脂樓嗎?很多事情,本來只是有些眉目而已,直到那段時間,我才全部明白。這也多虧了司徒明突然呆傻,不然,事情也不會那麼順利。”
對了,那段時間,司徒明傻了。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纖月跟張楓明明知道司徒明在醉脂樓傻了,他們卻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張俊俊為我而死
“蕭易寒,司徒明最近有沒有什麼行動?”我一直都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