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上古時代的神秘面紗,讓人想要一探清楚。
我斷續地保持著笑,腳下的動作,並沒有停下,待我離南宮墨一步之遙的時候,南宮墨的臉,像著了火般的紅暈起來,而他的身子,繃得緊緊的。
差不多成功了?我邪邪一笑,然後用媚惑的眼神,看著他,手,輕輕地往他身上一放,南宮墨的身子,顫了起來,而我,很邪惡地作勢一倒,軟若無骨的身子,便落入他的懷裡。一股淡淡的清香,沁入鼻間。很淡,卻很聞,讓人感覺很踏實。
南宮墨的身子一繃,將我從他身上輕輕推開,然後,飄逸的身子,驚慌地飛身離去。
他雖然驚慌地將我推開,但他推得極為輕柔,好像被傷到我一樣,看來,南宮墨真是有細心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站在亭子裡的我,更是沒形象地大笑起來,南宮墨,真是太可愛了。
翌日一早,紫荊便過來敲我的房門,“真老闆,廳外那個紅娘又來了。不過這一次,不是她一個人,她還帶了上次參宴的華服男子一同過來。”
我剛洗漱完,頭還沒來得急梳呢,便急急的開門出去,“紫荊,你說什麼?她帶了誰來?”手,緊緊地捏著紫荊兩肩,眼睛大大地看著紫荊,而話裡,也有一絲掩不去的緊張。
老天,千萬不要是我想的那樣,司徒明那該死的傢伙尋上門來了。
紫荊也驚愕我的動作,她小聲地說道,“真老闆,你怎麼了?你捏痛我了?”
我一聽,連忙放開,“紫荊,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急了,你剛才是不是說,那天參宴答了很多字迷的那個華服男子也來了?”
“恩,是他,他這次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還帶了好幾個黑衣人過來,而那個紅娘,更是得意了。”紫荊說到後面,身音不無擔心。
真的是司徒明,他怎麼這麼快就來了,我還以為,他要在賭約快到了才出現呢。
“紫荊,走,我們一同出去看看。”
前廳內。倚香樓的紅娘,氣焰囂張地對醉脂樓的姑娘們說,“你們還是識相點,不要以為這樣就能護得了她,告訴你們,這位各是天蘭國的皇子,你們得罪了他,可沒有好果子吃,再說,醉脂樓也快倒了,你們若識趣點,到時我倚香樓倒可以勉為其難地收留你們。”
“你…。”一旁的碧波,氣不過地想要過去,被我剛出來的身子,極時拉住了。
對她搖了搖頭,示意不要激動,一切看我的。
碧波見我來了,靜靜地退到一邊,但那張俏麗的小臉,還是氣嘟嘟的。
那個紅娘在見到我絕美出塵的容貌時,細挑尖銳的眼睛,一絲陰毒閃過。但她卻強裝歡笑,惺惺作態地說道,“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真老闆啊?”
我無視她尖酸的嘴臉,將目光定在司徒明身上,他的身上,有著風塵僕僕的疲態,但那雙深沉陰狠地鷹眸,卻毫無倦意,凌利得讓人不寒而慄。
他坐在邊上的椅上,鷹眸也牢牢逼視著我,眼裡的寒意,不怒自威。
南宮墨是皇帝
那個倚香樓的紅娘,見我無視她,立馬爆跳出聲,“哼,還以為自己是什麼清貞烈女呢?還賣藝賣身,其實骨子裡跟我們也還不是一樣,只不過是為了提高身價罷了,誰知道私底下,盡做一些不可見人的勾當。”那個紅娘刻薄惡毒地說著。
她的話剛落,兩道利落的掌風便向她劈來,清脆的巴掌聲,在安靜的廳內,驀地響起,待我們回過神來,那個紅娘的嘴腫得不像樣子,一口門牙,硬是掉了幾根,混著那些粘稠的血,一同落在地上,而她,頭髮披散,胸前一大攤血漬,抱著臉,在地上痛苦至極地亂竄。
“來人,竟她從哪來,扔回哪去。”不帶任何一絲感情的冰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