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果然,下一秒,我證實了我的猜測是對的。
碧波狠瞪了蕭易寒一陣後,聲音憤憤地對著蕭易寒大聲罵道,“你這個殺千刀的,是不是見我們真老闆長得比你好看,你就看不過眼,要將我們真老闆的臉毀了去。”這樣的質罵好像還不夠解憤,碧波兩手插腰,對著蕭易寒指著鼻子再次大聲罵道。“一看你這尖酸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人家說的,長得美麗的男人,通常心腸都是歹毒的,看你這不死不活的樣子,就知道你的心腸一定比蛇還毒,比利刀還狠,你這個殺千刀的,傷了我們真老闆的臉,還好意思站在這裡,你,你,給我等著,我叫人把你這娘娘腔給轟出去。”
碧波臉不紅,氣不喘地罵了一大堆,我聽得是一愣一愣地,什麼時候,碧波還有這手啊,我怎麼從來沒發現過?我一臉憋笑地看向蕭易寒,只見他絕美的臉上,青筋暴露,本來很白的膚色,一下黑得暗了下來。細長的鳳眸,噴火地盯著碧波,本來蕭易寒面對碧波的指控倒也沒什麼,只是一副淡淡的神情。但碧波最後的那一句娘娘腔後,完全讓蕭易寒失控了,看著他噴火的眼睛,我都有些替碧波擔心了。
強忍住笑的衝動,連忙將碧波拉回來。如果我不拉的話,怕蕭易寒真的忍不住了。他怎麼對娘娘腔這麼大的反應啊?真是奇怪。
“碧波,別叫嚷了,不是他,真的不是他。”見她一臉不信,我十分堅定地重複說道。
“真老闆,真的不是他?”碧波一臉狐疑地指著蕭易寒,後者讓碧波這麼一懷疑,臉上的青筋更凸了,好像有暴發的預兆。
我將碧波的手連忙拉回來。“不是他,真的不是他,如果是他,他還會傻得弄傷我後還站在這裡等你發現啊,你想想,我說得對不對。”
碧波狐疑的神色慢慢淡了,她看看我,又看看蕭易寒,然後迷茫問道。“他是誰啊?為什麼會在真老闆您的房裡?”
她這麼問,是相信了吧。可是接下來的問題,好像更難回答。
我剛想出聲,卻讓蕭易寒捷足先登了。他冷泠的聲音說道,“她是我的娘子。”
“什麼?”
“什麼?”
兩道尖銳的聲音同時響起。
我,我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娘子了,剛才的蕭易寒還是溫柔體貼形的,怎麼一下就變得這麼無賴起來了,不會是讓碧波給剌激過頭了吧?娘娘腔三個字,真的是他的痛處?
而碧波,此時一臉驚駭地看著我。“真,真老闆,他真的是您的相公?那,南宮公子呢?真老闆您不是喜歡南宮公子的嗎?”
碧波無心的話,卻讓蕭易寒的神色暗了下去,他的手,用力地緊握著,關節的地方,微微發白。
“呵呵,碧波,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位,他,是我的朋友。”我對著碧波解釋道,但觸及蕭易寒受傷的神色,那些話就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碧波也發現了氣氛的怪異,她好奇地看著蕭易寒,然後再看看我,眼裡的迷惑更深了。但碧波是個機靈的姑娘,見氣氛不對,便知道這個話題現在不好糾纏下去。
“真老闆,您的臉還痛嗎?”明亮的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我。
“不痛了,剛上了藥,起效了。現在不但不痛,還有些涼涼的感覺。”我偷偷看了蕭易寒一眼,見他的臉色也慢慢恢復,緊張的心情也落下去了。
我與南宮墨的事,怕蕭易寒早就知道了吧?我身為聖女這麼秘密的事他都能知道,我與南宮墨在一起的事實他又怎麼不知道呢?那段時間,他一定有派人暗中保護我吧?如果沒有南宮墨在,面對毒門的剌殺,怕蕭易寒也會出手吧。
不是想隱瞞什麼,只是不想再見到他的傷心與絕望,他要的我已給不了,所以只有儘量在他面前不提起南宮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