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愛之物一樣,充滿警惕跟戒備。
南宮墨並沒有理會異樣的司徒明,他靜靜地轉過身去,讓人幫我回房拿件披風來,而後亦是很君子地移開眼去,目光從一始都沒有放到我裂開的衣服上。雖然我內面還穿著裡衣,但在這個保守的古代,也算是一種傷風行為吶。不過,我的嘴角邪邪一笑,這又與我何關,我是誰啊?我是醉脂樓的真老闆,才不會在乎這些所謂的四從五德,比起我以後的計劃,這只是冰山一角。
“司徒明,給我回房去。”他這樣就是欠扁,自己做錯事了沒知覺反可算了,竟然還在這裡埋汰人,現在不給他點顏色,怕以後會變本加歷。
眾人在聽到我這聲怒吼後,都以十二分的驚奇看著我,好像我是什麼怪物一樣。
這時,南宮墨也將溫潤如水的目光停在我臉上,他的清湛的眼裡,也有一絲驚奇。
而身為當事人的司徒明,卻不為所動,彷彿我說的與他無關一樣,他仍是倔強地,緊緊地抓著我的衣角,只是這次抓的是裡衣,而他手抓的位置,剛好就在我的胸部上。這下,四周又轟開了,所有人,都睜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們。
而偏偏在這時,司徒明好死不死地奔出那麼一句,“娘,我不要。”
一屋子的人,此時再也無法保持安靜了,個個都驚撥出聲,好像不相信耳朵聽到的一樣。我則無奈地傻笑,老天,誰能告訴我這狀況是怎麼演變成這樣的?
“泠兒,這是怎麼回事?”一屋子的人,只有南宮墨依然是平靜如初,溫雅俊逸的臉上,還是一無往常溫煦笑容。
我冷冷地瞪了司徒明一眼,一想就不應該心軟帶他來。回過頭,無力地對南宮墨笑笑,“我也不知道,昨晚你走後,司徒明就醒來了,而他醒來好似是什麼都不記得了,行為也跟幾歲孩童一樣,一見到我,就叫娘。南宮墨,你說他會不會是因為昨天中了意喚子,而又剛好被木塊砸到腦袋,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
南宮墨聽完後,輕輕地擰了擰了眉,那神色,好像有些凝重。他側眸過去看著仍緊拉著我衣角的司徒明,而後者,更是神色緊張地瞪他。
這時,纖月拿了件披風披在我身上,在她抬頭時,我發現她的目光在看司徒明,而且那目光怎麼看到覺得非同尋常,有怨,有痛,還有一絲瘋狂的味道,很快,纖月別開眼來,又是一副淡雅冷清的神色,慢慢向眾人走去。
我一愣,纖月認識司徒明?還是,她跟素兒一樣,也曾受過司徒明的傷害?我側過眸去,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而此時的她,眼裡除了冷清還是泠清,根本找不出第一種神色來,難道又是我看錯了,可是,那可能嗎?如果第一次錯還有可以,但這一次,我絕對敢說剛才確是看到了,隔著那麼近的距離,我怎麼可能看錯。
“泠兒,將司徒明留在醉脂樓,而且要封所訊息,不讓任何人知道。”南宮墨從司徒明身上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我。他的語氣,怎麼也有幾分凝重?
我暗驚,南宮墨的凝重不無道理。司徒明怎麼說也是一國皇子,而且以他給我的感覺,他在天蘭國,一定是無比重要的皇子,很有可能,會是一下任的皇帝,而此時,他在子都城,在我醉脂樓無原無故傻掉,這一驚人的訊息,將會在各國,引起多大的暴動,其它國家,本來也對烏月國虎視眈眈,但迫於烏月國的國力,所以都不敢雷池一步,但現在,天蘭國的皇子在烏月國都城傻了,天蘭國定會跟烏月國反目,到時聯合他國,一起攻打過來,百姓怕是要遭罪了。
我只是一介胸無大志的女子,這國家戰事,本也與我無關,但一起到這美麗的都城,卻會淪為戰爭的犧牲品,我的心,總會不得安神。想想穿越過來,所在的記憶,不管憂傷,快樂,最多的也是在這子都城裡,對這子都城,冥冥中也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