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紫荊的話讓我很是不解,這個纖月不日裡都不跟樓裡的姑娘來往的嗎?我不禁好奇,她在醉脂樓裡,除了接客,平日裡都做些什麼?纖月本來就是樓裡的清倌,而她接的客,更是少之又少,這麼多的時間,她竟都呆在樓裡,難道她……?
我對紫荊笑笑,斂去眼底的驚色。“走,我們進去。”
紫荊敲了幾下門後,房裡的丫環走了出來,見來人是我跟紫荊,本來有些冷漠的臉,換上了諂笑,“真老闆好,紫姑娘好。”
我對她輕點了下頭,然後淡淡說道,“聽說纖月病了,我跟紫荊見來看看她。你下去吧,不能通傳了。”
那個丫環聽見我這麼一說,本來諂笑的臉立馬暗下來,她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我,眼底閃過的慌意,我看在眼裡。心裡暗想,這裡面,一定有隱情。
“真老闆,紫姑娘,纖月姑娘剛睡下,能不能晚些再過來。”那丫環只是慌了一下,很快便恢復常態說道。
我睨了她一眼,直覺告訴我,這丫環,不簡單。臉上卻不動聲色,淡笑著說道,“無防,我們只站在一邊看看就好,不會擾著她的,你下去吧。”
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這丫環還不退開的話,那她就太不識相了。纖月只是醉脂樓的姑娘,我身為醉脂樓的老闆,過來看她,這丫環應該感到開心才是,怎麼會這樣百般阻攔呢?難道這纖月根本沒病,只是她要那丫環撒的慌,或者說,她人肯定就沒在裡面?
正當那丫環左右為難之際,房裡飄來了一聲清冷而又略帶虛弱的聲音。“冷梅,快請真老闆跟紫妹妹進來吧。”
那丫環聽了纖月的聲音,竟如釋得負般地吐了一口氣,她對著我們兩人眉開顏笑,然後開啟門讓我們進去。
那丫環的表情實在是可疑,我不得不更加確定心下的想法了,纖月肯定是剛回來,這個丫環一定是照了她的吩咐,守在這裡不讓人進來。本來纖月這裡就極少有人過來,現在她說病了休息,怕別人更不會進來了。
我又想起那天纖月怨恨的眼神,她不會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樣,對司徒明有意吧?可這次她不在房裡,作何解釋呢?說她跟司徒明幽會嘛,那是不可能的了。一個只有幾歲小孩性子的人,又怎麼懂得幽會呢?而且,現在司徒明怕是睡得正香吧。
我跟紫荊走了進去,立於榻前時,看到纖月蒼白著一張臉躺在床前,看那樣子,真的是病了。我不禁暗想,難道是我太敏感了,這纖月也許真的是病了。
纖月蒼白著臉咳了幾聲,然後弱聲地對我們說道,“真老闆,紫妹妹,纖月身子不適,怠慢了,你們請坐吧。冷梅,為真老闆跟紫妹妹上兩杯參茶。”
不知為什麼,我聽纖月說參茶的時候,心裡跳得很是歷害,好像預感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有發生一樣。本能地排斥起來。連忙出聲特止,“不用了,我們看看你就走了,不用麻煩。”
纖月聽我這麼說,也沒再說什麼,她對那個叫冷梅的丫環使了使眼色,那丫環便帶門退了下去。
“謝謝真老闆跟紫妹妹記掛,纖月只是感了風寒,並無大礙,只要休息下就好了。”說完,又咳了起來。
我急忙過去拍了拍她的背,幫她緩緩氣,看這纖月真的是病了,剛才是我多心了。心裡暗笑自己太過於疑神疑鬼了。
“看你咳得這麼歷害,這樣拖著怎麼行呢?還是讓碧兒看看吧。”看著她蒼白的臉,確實擔心起來,現在正是多事之秋,纖月你可不要再出什麼事了。
紫荊也擔心地咐聲道,“真老闆說的是,纖月姐姐,你還是給碧兒大夫看看吧?”
纖月淡淡地笑著,她看了看我,再看了看紫荊,然後虛起說道,“真的不用了,冷梅今日幫我熬了副藥,我吃了,現在倒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