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閣主大人,不過是在想,這如何趕緊解毒,好慰勞這慾求不滿的穹王爺!”羅舞不依不饒地取笑著。
“羅舞,注意下,要隱晦,不然,閣主多沒有面子啊。”落雨一搭一唱地。
“呃,是哦,我想想,該怎麼隱晦地說才好。”羅舞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朱顏惜有些侷促地,“你們聊,我有事,我就想走了。”
羅舞和落雨看著朱顏惜落荒而逃,笑聲一陣陣,在大廳內放肆地響起。
夜幕降臨,小西的身影,一閃後落在了天穹院的院落。
對著月光作畫的顏惜,這才停下了畫筆,微微抬頭,“如何?”
“小姐,司空堂主還是找上了那個人了!”小西低下頭,有些愧疚道。
若不是自己技不如人,也不會更丟了當初委託的神秘人,所幸的是,司空堂主早就留了一手,否則,就難以找到人了。
朱顏惜看著小西的愧疚之色,安撫道“不是你們技不如人,是人外有人,何況,那男子心思縝密,當初要委託塵閣的時候,就已經是慎重地,先對塵閣進行了試探,你們要跟上他,本就不好說。”
“是!”見小姐沒有責怪,小西這才稍微安心。
“司空大哥怎麼說?”
“那個人,是雲圖樓的樓主,樓天應!”小西話語一落,羅舞身子一顫,臉上的表情,錯綜複雜。
“羅護法,你認識?”小西見羅舞的反應,急忙問道。
也因為小西這樣的一句話,朱顏惜和落雨,這才注意到羅舞神情的不對勁。
“之前在僱主的委託下,和他們雲圖樓有過幾次交手,僱主要保的,是他們要殺的。”羅舞直言不諱,“那個時候,不小心遭人暗算,還是樓天應救了我。”
朱顏惜聞言,蹙起眉頭,“你受傷了,居然沒有告訴我們!”
自然的,羅舞等人都不會因為朱顏惜這樣的話語,而誤會她懷疑什麼,羅舞笑了笑“不過是小傷,沒有必要要大家擔心不是?”
朱顏惜瞪了羅舞一眼,這才回到了正題。
“我記得,這雲圖樓,也有自己的探子才是啊。”朱顏惜目光深沉了許多,這塵閣和雲圖樓,並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塵閣的勢力範圍,大致都分佈在貴竹國、淳菊國和瀧梅國,而這天蘭國和青葵國,才是雲圖樓的勢力範圍。
雖然其他國土,都或多或少有互相交叉,可是,這利益,卻沒有衝突,若說這雲圖樓是因為受人所託來貴竹國調查拓跋元穹的身世的話,那麼,便只有天蘭國了,畢竟,這天蘭國,是雲圖樓的勢力範圍,可是!
朱顏惜轉動著頭腦,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羅舞,你和樓天應接觸過,你說,若是調查拓跋巍君和拓跋元穹一事,這雲圖樓的勢力,難道無法,在這貴竹國裡面一展拳腳嗎?”
“說實在的,就樓天應的性格,不像是無法伸展拳腳的。”羅舞思考後,肯定道。
“就如同,咱們塵閣,也不是無法伸展到了天蘭國和青葵國是一樣的道理。”落雨附和道“閣主,你想想,這塵閣,為什麼不去動天蘭國和青葵國的主意?”
落雨的話,令顏惜點了點頭,確實,這塵閣的勢力,完全可以直接擴大到了天蘭國和青葵國,只是,一則是人力過大,二則,還是因為不願意,和雲圖樓起衝突,各據一方,有時候,才可以化敵為友,也因為如此,塵閣和雲圖樓,才一直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如此,確實就說不通了,就那日,樓應天的謹慎來看,這個事情,對他而言必然是很重要的,可是,如此重要的事情,他偏偏不要自己的勢力去滲入,而要我們塵閣介入,到底,是為什麼?”朱顏惜託著下巴思考著。
拓跋元穹一進門,就聽到了